澎湃的情緒打在我身上,就像沉重的網(wǎng)球砸向地面。網(wǎng)球已經(jīng)夠硬夠有力量了,可地面更硬,它再怎么都不可能把地砸穿、砸破,留下痕跡。
小一點的時候我主動去探究過原因。
我猜是這種類型的語言在我前十幾年的人生里太不常見,我沒有在任何地方獲取應對方法。
我爸我媽互相不說我愛你,更不對我說我愛你。他們挺誠實的,我們一家三口之間,的的確確沒有存在過愛。
即便有,也帶點畸形。這份畸形要是現(xiàn)在展開說明就太復雜了,追根溯源,責任又得算到再上一代的頭上。
整件事就是個惡性循環(huán)?;蔚母改葛B(yǎng)畸形的孩子,畸形的孩子成為畸形的父母。
他們少有機會去打破循環(huán)。
轉速太快,人也就暈了,昏昏沉沉反反復復的,干脆就按照固有路徑活下去、過下去,反正人就一輩子,過完算完,何必要去糾結、要去探索、要去打破。
我的家族就活在這樣一份詛咒里。
而我的原罪就是:我不是男孩。
這份罪惡好土,土得有上千年歷史,它還不搞門
“我回家住還怎么跟你鬼混……
在辦公室里,我跟嚴靳接吻,沒開燈。
春夜微涼,他體溫很高,我很久沒碰過他了,他吻技好好,親得我頭暈目眩,一路跌跌撞撞,碰倒了椅子,踢到了桌子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