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的大雁被喊聲驚起,顧不上翅膀的酸軟,尖叫著繼續(xù)往南飛去。
“伶舟鶴?伶舟鶴你怎么了?!你可千萬不要有事!快來人啊,
來個人救救他!”
唐洢灼緊張著晃動地上的伶舟鶴,她根本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事,當(dāng)她清醒的時候,就已經(jīng)看到倒在地上的伶舟鶴……
很快救護(hù)車就來到了這里,把伶舟鶴抬了上午。
恰巧的是,這次去的醫(yī)院和上次去的是同一家,以至于當(dāng)唐洢灼見到同一個醫(yī)生的時候,她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。
她拍了拍臉頰,瞪大眼睛,“我們……是不是在哪見過?”
醫(yī)生被她的動作逗笑了,他對唐洢灼的印象很深刻,“嗯,上次也是我給他看的病,我本以為毒素不會滲透的那么快,沒想到不到一個月,竟然又見面了?!?/p>
唐洢灼雙手撐在桌子上,焦急道:“那個毒真的沒有治療的方法嗎?”
“我上次就已經(jīng)清楚的說過了,只能緩解,不能治療,不過……現(xiàn)在看來,緩解也很難完成?!?/p>
醫(yī)生看著唐洢灼不相信的眼神,用他身旁杯中的水解釋,“我這杯中泡的茶葉,色素融入水中容易,再讓兩者分開是不可能的?!?/p>
“可以蒸餾啊!”
醫(yī)生似是沒想到唐洢灼會這樣回答,一時愣住了,拿起水杯抿了一口,尷尬的咳了兩下,“咳咳……人不是水,不能蒸餾!”
“奧……謝謝醫(yī)生。”唐洢灼斂眉思索,拿出筆寫下了一串電話號碼,“如果醫(yī)生以后想到什么有用的方法,麻煩一定要打電話告訴我,拜托了。”
她從醫(yī)生辦公室走出來,望著遠(yuǎn)方沉悶陰郁的烏云,云層中不斷透出銀白色的雷光,映照著她此刻的心情。
“這天看起來要下雨了,氣溫肯定也會下降,要回家給伶舟鶴帶點厚衣服來?!彼龜n了攏衣服,自言自語道。
她推開病房的門,一抬眼就看見伶舟鶴斜靠在床邊,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他,像一只看門的大黃。
“你怎么這么晚才來,有你這么把病號丟在這里的嗎?”
唐洢灼看著伶舟鶴活蹦亂跳還能喘氣的樣子,滿意的笑了笑,淚水劃過眼眶,被她用手背抹去,往前走了一步,撲到他懷里放聲大哭。
“嗚嗚嗚……我可是你的金主,我命令你必須好起來,你不許死!”
她一直沒聽到伶舟鶴說話,擦了擦眼淚,正要抬頭看去,就被一股力量推倒在地上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