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歡愕然一瞬,喉口酸澀,面容灰?。骸爸灰阍敢饣氐轿疑磉?,我可以和他斷了?!?/p>
女人的一張嘴有多會說多會裝江斯言已經(jīng)領(lǐng)教過了,自然不會再信她這些冠冕堂皇的話。
江斯言面無表情道:“沈清歡,我不想把事情鬧得太難看,你現(xiàn)在也算是公眾人物,不會想影響到公司股價吧?!?/p>
江斯言從前對沈清歡有多溫柔順從,現(xiàn)在就有多么冷漠。
而正是因為這樣的對比,所以沈清歡由內(nèi)到外都被這番話給刺痛。
而江斯言也不想再和面前的女人繼續(xù)周旋下去:“沈清歡,我和你之間已經(jīng)沒有什么好說的了,也沒有任何轉(zhuǎn)圜的余地,你滾吧?!?/p>
冷漠的說完這番話,江斯言就打開車門上了車。
“那瑾瑜呢?江斯言,你連瑾瑜也不要了嗎?”
從沈瑾瑜出生開始,江斯言就捧著她像個寶一樣,沈清歡不相信他會那么輕易就割舍掉她。
江斯言偏頭,平靜的看著她:“她那么喜歡許澤凱,你就趁早把許澤凱帶回去給她當后爸吧。”
丟下這句話,江斯言啟動車子,絕塵而去。
唐允把江斯言約在了上次兩人吃燒烤的小攤前。
聽到他說起法庭上的情景,“啪”地一聲拍在了桌上,大吼一聲:“大快人心!”
江斯言也笑,猛喝一口酒,從未這樣暢快恣意:“從今以后,我就自由了!”
唐允瞪著他,說:“江斯言,我可警告你啊,你可不要人家求你兩句就心軟了?!?/p>
江斯言苦笑道:“怎么可能?!?/p>
在假裝和沈清歡恩愛的日子里,他就已經(jīng)看透了這個女人的本質(zhì)。
江斯言一身松快的回到家,發(fā)現(xiàn)許澤凱又給他發(fā)來了一張照片。
照片里的沈清歡醉醺醺的倒在他懷里,兩人未著寸縷。
【江斯言,她每天晚上都這樣倒在我的懷里?!?/p>
江斯言沒有刪掉許澤凱,就是把他當個電子寵物養(yǎng)著。
不過他要離開北京了,不想再和這兩人有任何牽扯,難得回了一次他的信息。
【賤人配狗,天長地久?!?/p>
【還有,管好你的狗?!?/p>
發(fā)完就火速拉黑了許澤凱,然后裹著被子睡了過去。
這之后江斯言清凈了幾天。
直到第三天接到一個陌生來電,電話傳來的倒是熟悉的聲音。
“斯言,沈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轉(zhuǎn)讓協(xié)議我已經(jīng)擬好了,我們約個地方見面吧?!?/p>
這一次江斯言倒是爽快:“行?!?/p>
沈清歡訂在一家安靜的臨江餐廳。
她今天比上次好點了,起碼穿戴整齊了,看起來人模狗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