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沈清歡失魂落魄拿著離婚判決書回到了家。
這時,手機“叮咚”一聲響。
她精神一振,打開來看卻發(fā)現(xiàn)是許澤凱發(fā)來的消息。
【清歡,我忽然好難受啊,你能來看看我嗎?】
沈清歡抹了把臉,回復:【今天有事,來不了,我讓醫(yī)生過去看看你?!?/p>
許澤凱還在不斷發(fā)消息過來。
而沈清歡的心里一團亂麻,干脆屏蔽了他的消息,然后點進了和江斯言的聊天界面。
聊天界面還停留在他們昨天。
【老公,我今天公司有事,你和瑾瑜先在家里吃吧?!?/p>
【好?!?/p>
當時她正沉溺在和許澤凱的溫柔鄉(xiāng)里,都沒有察覺到江斯言的異常。
平時她晚歸,江斯言都是問東問西的,從來沒有這么冷淡的時候,問都不問了。
而其實,這樣的對話從很早之前就開始了。
只是她沒注意而已。
歸根結底是她太過于自信了。
可是,她不甘心。
沈清歡的心口絞痛,攥著手機給江斯言發(fā)信息。
【老公,你真的要做的這么絕嗎?為什么一點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?】
結果消息發(fā)出去,旁邊是一個紅色的感嘆號。
江斯言早就在外面買了房子,而且他也不會在北京待太久。
等離婚的事情正式收尾之后,他就要去南城了。
江斯言的心情一片大好,在家里睡了一個舒服又安心的覺。
唐允聽說他離婚,鬧著要找他喝酒。
第二天他出門去找唐允,結果剛到地下車庫,就看到自己車旁邊站了個熟悉的身影。
“老公,你真的不要我和瑾瑜了嗎?”
江斯言看著衣衫不整,頭發(fā)凌亂的沈清歡,語氣不耐:“我們都已經(jīng)離婚了,你還來干什么?”
沈清歡走到他面前,眼下一片烏黑,顯然是一副沒有睡好的模樣。
“我和許澤凱真的只是一個意外,那天晚上我喝醉了酒,誤打誤撞才……”
“你是喝醉了,不是喝死了吧?!苯寡圆粸樗鶆?,和她拉開了距離。
沈清歡愕然一瞬,喉口酸澀,面容灰?。骸爸灰阍敢饣氐轿疑磉?,我可以和他斷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