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桌子邊坐下后,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。
可水剛入口,他就覺得一股惡心感涌上喉嚨,白卿年捂著xiong口干嘔了起來。
“呃……”
白卿年好不容易壓下反胃的感覺,此刻他面色慘白,xiong口處悶的他渾身不得勁,整個人虛脫的趴在桌子上。
怎么回事……
難道是他吃錯什么東西了?不應該啊,他好像也沒有吃什么呀。
還等不及他多想,外面就傳來了開門聲,他一聽就知道,是他阿爹結束修煉了。
他只能忍著惡心感站起來開門走了出去。
他剛一開門,止言就已經(jīng)站在了他房門口,臉上滿是喜悅之色。
可當止言瞧見他蒼白著一張小臉時,臉上的喜色立馬變成了擔憂,“年年,你這是怎么了?臉色怎么會如此蒼白?是不是身體有哪里不舒服?”
“沒……呃……”
白卿年搖了搖頭,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后,立馬彎著腰扶著門框又干嘔了起來。
“年年!”止言驚慌失措的上前扶住他。
好一會后,白卿年終于重新止住干嘔,有些虛弱的扶著門框直起了腰。
“阿爹,我沒事……”白卿年蒼白著一張小臉沖止言露出一個笑容。
止言看著他這副模樣滿眼心疼,連忙扶著他進了屋子里。
父子倆在椅子上坐下后,止言才問道:“年年,要不要爹去找谷長老來給你看看?”
“不用了阿爹,我沒事的……”白卿年的聲音有些虛弱。
去找谷長老,就算去找她,她會來才怪,他可能就是吃錯東西了才會這樣的。
可他話音剛落,又捂著xiong口吐了起來,這一次竟然還吐出了酸水,白卿年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吐出來了一樣,眼淚都流了出來。
止言連忙上前為他輕輕的拍背,看著他這副模樣,他腦海里想到了某種可能,顫顫巍巍的伸手把住白卿年的脈。
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樣……
止言其實對醫(yī)術也是會一些皮毛的,對于簡單的把脈他還是很得心應手的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