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羽楠:“不不不,這是你的錯覺,他對我態(tài)度很惡劣!”
蕭瑩:“嗯,他總兇我,但不妨礙我繼續(xù)崇拜他?!?/p>
俞小澄尷尬地笑了笑:“大概因為我是他學姐吧?!?/p>
蕭瑩雙手抱肘埋怨道:“所以手表送學姐不送學妹,雙標!”
“啊……那個……他其實覺得我老看他手表,煩了吧……”俞小澄辯解道。
“噢,原來如此?!笔挰撍坪醣徽f服了,口風一轉又問,“那你們畢業(yè)后怎么都不聯(lián)系呢?你也跟小楠一樣討厭學長嗎?不要啊,我學長人其實挺好的?!?/p>
對于蕭瑩這種古怪的性子,俞小澄一時不知說什么好,輕輕嘆了一口氣,說:“沒什么特別的理由,生活的圈子不一樣了,自然而然就疏遠了?!?/p>
“那他干嘛……奇怪……”蕭瑩腦子里又不知道琢磨著什么,嘴里小聲嘀咕。
“又有什么想不通?”白羽楠打斷道。
蕭瑩趕緊搖頭,想了想又道:“哎呀,我就覺得小澄姐人挺好的,希望她能盡快離開旅店,嘿嘿……”
“你怎么不希望吳樊佑先離開旅店呢?”白羽楠反問。
“唉,我倒是希望……”蕭瑩剛開始愁眉苦臉地說了半句話,忽又想起什么似的,改口道,
“啊不,我是說,我這不來了嘛,當然希望學長留在這兒多陪陪我先?!?/p>
白羽楠無奈一笑:“你還挺會想?!?/p>
后來白羽楠又旁敲側擊地問了蕭瑩,午前跟吳樊佑聊了什么,可惜得到的答案跟吳樊佑說的一樣,口徑太過統(tǒng)一,白羽楠和俞小澄也找不到漏洞。
三人有的沒的聊了一下午,直到晚餐時分被吳樊佑無情打斷。
晚飯后,眾人回到一樓大廳,等待著晚上9點房卡發(fā)放。
俞小澄自來到窮途旅店,還從未進過雛菊夢境,想象著應該沒其他夢境累吧,心中竟生出幾分期待,想想又覺得這種期待怪怪的,她好像已經(jīng)適應了旅店的生活。
雖然有危險,可總能想出辦法逢兇化吉;雖然住客偶有沖突,可已經(jīng)沒有人再輕視她了,似乎來到窮途旅店后,她反而有了用武之地;雖然大家因為利益被綁在一條船上,可也有人將她看作朋友了……
這么想想,俞小澄居然覺得留在這里也挺好。
或許有一天,她能送大家都離開旅店,說不定她們回到原本的生活還能想起她;也許她還能找出辦法,讓淪為惡靈的住客也逃離這個地方……
她可以不用去尋找消滅惡靈的道具,只要調查惡靈最重要的東西就好。
無數(shù)的想法交織在腦中,讓她覺得還有希望。
然而這樣的情緒沒過多久,就被突發(fā)事件徹底破壞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