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羽楠銘記于心,隨即安然睡去。
“學(xué)姐聽到什么,看到什么了?恐怖的東西?”吳樊佑背靠著爬梯,雙手環(huán)在xiong前,一臉困倦地搭著話。
俞小澄看著他的臉,回想起窗外看見的景象,還有聽到的那些話,臉頰不禁有些發(fā)燙,還好宿舍里熄了燈,對方看不清她此刻臉上的紅暈。
“哦,魅魔,挺恐怖的。”俞小澄隨口回道。
這句話反倒引起吳樊佑的興趣,他摸著下巴,露出一絲玩味的笑,好奇追問:“魅魔?呵,那不是誘惑人的魔鬼嗎?應(yīng)該長得不錯才對啊,怎么會恐怖呢?”
“你見過魅魔嗎?”俞小澄毫不示弱。
“沒見過。”吳樊佑如實答道。
“那你怎么知道魅魔不恐怖?”俞小澄抓到機會反擊。
“……”吳樊佑一愣,反問,“照你這說法,你見過?”
“沒見過?!庇嵝〕卫碇睔鈮训鼗卮稹?/p>
“那你怎么知道自己看到的是魅魔?”吳樊佑質(zhì)疑。
“他自己說的。”俞小澄一口咬定。
“……”吳樊佑被噎得接不上話,無奈敗下陣來,舉手投降一般說道,“好吧,算你說得有理,那這位長相恐怖的魅魔跟你說了什么?”
這次輪到俞小澄苦惱了,一時編不出故事,她又不能說真話。
一籌莫展之際,忽然回想起另一個聲音,那個讓她感覺熟悉的聲音,那個將她的理智喚醒的聲音,此時她想起了那個聲音的主人,于是趁機轉(zhuǎn)移了話題:
“我好像在夢里聽見張堯的聲音了!”
吳樊佑聽到這個名字,垂眸俯視著坐在地上的俞小澄,眼睛瞇成一條線,說話的聲音忽然陰陽怪氣起來:“呵,原來是個男魅魔?。 ?/p>
“額……不是,魅魔是另一個,我是說我只聽到張堯的聲音,沒看見人?!庇嵝〕伟l(fā)覺不對勁,趕緊補充解釋。
吳樊佑冷笑一聲:“哼,還不止一個……學(xué)姐難道喜歡這一款?斯文敗類?”
“什么亂七八糟的……張堯是挺斯文,跟敗類不沾邊吧!”俞小澄無奈辯解。
吳樊佑小聲嘀咕道:“不管是不是敗類,他跟學(xué)姐不合適,你這是犯罪!”
什么鬼?犯罪?
俞小澄目瞪口呆,要不是怕吵到熟睡中的人,她感覺自己能不顧形象送吳樊佑一個過肩摔,當(dāng)然,想象終歸美好。
現(xiàn)實是她只能忍著怒火,咬牙問:“不合適就不合適,跟犯罪有啥關(guān)系?”
吳樊佑迅速思考,然后一本正經(jīng)答道:“學(xué)姐大學(xué)畢業(yè),他還沒成年吧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