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成言輕笑一聲,“那臣就如陛下所愿,只動口?!?/p>
林舒玄本想繼續(xù)說話,這嘴剛一張開,就被膽大妄為的顧相給堵住了,以唇封緘。
輕柔的挑撥,勾纏,唇舌四處游弋。
新帝眼角嫣紅,帶著shi意,攥著四處點火,但就是不給個痛快的顧相那墨色的長發(fā)。
忍耐不住地命令他,“顧成言!你是不是男人!”
顧相停下自己對新帝的撩撥,將他打橫抱起。
一邊走向床榻,一邊啞著嗓子說:“不知是誰,幾次三番求著臣停下,陛下貴人多忘事,臣馬上就身體力行,告知陛下,想必陛下再次親身體會過后,就不會質疑了?!?/p>
林舒玄在他xiong前咬了一口,道:“顧相只嘴上逞能,朕什么時候求你了?!?/p>
顧成言又笑了,“好,陛下嘴硬,但身上倒是軟得很?!?/p>
衛(wèi)公公守在外頭,看了看時辰,今晚倒是格外漫長了些。
直到聽見里頭陛下熟悉的告饒聲,沒過多久,里頭傳出顧相叫水的聲音。
林舒玄懶洋洋的輕闔雙眼,任由顧成言將他抱進浴桶,替他清洗干凈。
洗了半天,眼瞅著顧成言似乎沒完了,困極了的他輕輕用腳踹了一下顧成言。
“朕要就寢了。”
顧成言握著他的腳腕,摩挲了幾下,罷了,今晚就放過他吧,白天確實也累著了,早上農耕,下午爬山。
替他絞了絞頭發(fā),再用內力烘干,摟著他躺下。
林舒玄習慣性地將腦袋埋進身邊人的懷里。
寒夜已深,兩人相擁而眠。
朝陽暖照,點亮了一室安然。
林舒玄從溫熱的懷抱中緩緩清醒,睜開眼,映入眼簾的是顧成言清俊的面容,他極少看見顧成言睡著了樣子,每次就算他留宿在自己的寢宮,也醒的比自己要早。
這莊子上,不必擔憂早朝,遠離了爾虞我詐的朝堂,他難得睡的那么安心。
林舒玄不忍打攪他的好眠,一動不動的看著他,用眼神一寸一寸描摹著顧成言的五官,從眉眼到高挺的鼻梁,再到他的唇,他的嘴角時常帶著笑意,就連睡著也是上揚著。
就這么默默的看著他,不知過去了多久,面前緊閉的雙眼,睜開了,他的眼底仿佛有揉碎了的點點星光,林舒玄不自覺地笑了。
“你醒了?!?/p>
顧成言輕吻他的唇,有些慵懶地答應著。
“嗯,今日怎么醒那么早,也不叫我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