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灼光摩挲著手里的魔杖:“大概是如果激怒我,我暴起傷人,就算是校長也不太容易攔下來吧。一次小小的布置,就能夠殺死一名魔法部長外加一個司長,怎么看也是賺啊?!?/p>
聽聞李灼光的話無論是福吉還是克勞奇都瞪大了眼睛,令他們沒想到的是,鄧布利多與斯內(nèi)普則是如臨大敵地站到了他們的前面,將他們護在了身后。
他們這種反應(yīng)是什么意思?
李灼光隨手收起了魔杖:“校長,你看你怎么也急了,都說了我只是舉個例子。而且我的情況你們也知道,光靠攝魂怪的證詞也奈何不了我,畢竟魔法部里的很多人,還是很想和我家交朋友的。
而且,攝魂怪sharen已經(jīng)表明了它們有些失控,多死一兩個人也很正常。雖然魏長風是我家的遠房親戚兼管家,但是他有自己的抱負,這魔法部長如果你看不上眼……唉,唉!別拔魔杖啊,我說過的,我只是舉個例子?!?/p>
李灼光面帶笑容,但他的目光卻漠然地從鄧布利多與斯內(nèi)普之間的縫隙穿過,看向福吉:“部長閣下,你說魔法部不會捂蓋子?”
福吉一本正經(jīng)地說道:“這是理所當然的!”
“那我為什么沒在《預(yù)言家日報》上看到半點兒消息?”
“什么消息?”
“呵,你以為那顆頭是誰切下來的?”
“那是……是你?!”
“答對嘍!可惜沒有獎勵,那么現(xiàn)在,部長閣下,請告訴我,這些人是怎么死的?”
“還……還沒有得出……”
“這些人是怎么死的?!”
“我們還沒有……”福吉看了一眼年長的官員,雖然這位官員并不知道他們所說的頭顱是什么,但是這不妨礙他裝傻充愣。
他像是沒有看見福吉的窘態(tài)一般,聚精會神地檢查著地上的尸體。福吉又看了一眼克勞奇,克勞奇的面色陰沉,但也什么都不說。
“我再問最后一次,這些人是怎么死的?!”李灼光面色冷峻,重新掏出了魔杖。
福吉面色難看道:“是因為對攝魂怪的監(jiān)督不力?!?/p>
李灼光的臉上重新掛上了笑容:“你看,承認自己的錯誤不是挺容易的嘛,一會兒就這么和那兩所學院說吧。鄧布利多校長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者,他在此見證,部長閣下可不要臨時改口哦?!?/p>
福吉不想答話,只是點了點頭。接著他猶豫了一下,對著李灼光說道:“那人……真的已經(jīng)死了吧?”
李灼光乜斜了他一眼:“校長應(yīng)該給你說過了吧?他是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,他所說的話可信度很高,就只看你愿不愿意相信而已?!?/p>
說罷,李灼光便背著手走遠了。這個福吉·康奈利可真的是分不清大小王,他一個無家族、無實力、無功績的三無人員,之所以能夠在魔法部長的職位上待這么久,不就是大家將他當做是鄧布利多的馬前卒嘛。
只要鄧布利多在一個公共場所上暗示,他與福吉從此以后沒有任何瓜葛,恐怕就連盧修斯都能夠?qū)⑺麖哪莻€位置上給撬下來。
也就只有烏姆里奇這種同樣沒有背景且看不清狀況的人,才會成為他的死忠。
回歸原本的模樣
回到城堡后的李灼光,見到了正在對著馬克西姆與卡卡洛夫說著什么的兩人。李灼光也未避讓地走了上去,而馬克西姆與卡卡洛夫見到李灼光過來,神色也沒有什么不自然。
兩位校長向著大廳的出口匆匆而去,只是卡卡洛夫不識抬舉地瞪了李灼光一眼,李灼光也未較真,只是任由他從自己的身側(cè)離開。
抬頭看向兩名勇士:“我很詫異,你們并沒有選擇告密?!?/p>
露西婭翻了個白眼:“你當他們兩個什么都不知道嗎?我們這次安插了不少家族雇傭的巫師進入隊伍,現(xiàn)在他們?nèi)妓懒?。雖然明面上過得去,但在知情者的眼中還是太反常了?!?/p>
安德魯補充道:“他們兩人知道是我們在背后推進著三強爭霸賽的進行,也知道我們在隊伍里安排了人手,但是他們并不知道我們的真實目的,我們也沒打算讓他們知道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