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弟弟,有沒有人告訴過你,見面就拿刀kanren,這樣做很不禮貌啊?!”
威廉猛灌了一口酒,而熊發(fā)財則是乜斜著眼看著正在義正言辭批評著別人的李灼光,你小子也知道這樣做不禮貌啊?!
“咦?雅音,你是歸化了的蠻夷?我乃黑淵關(guān)常勝軍伍長,既已從我大順,安敢欺你軍爺?!?/p>
李灼光一把脫下了他的褲子,黑痩少年露出了驚恐的神色,他本是邊軍在關(guān)內(nèi)撿到的棄嬰。
被一群老兵油子帶大,從小聽?wèi)T了那些兵痞的葷話,所以在很小的時候,他就知道了,大多數(shù)男人,只喜歡女人。
少部分男人,愛好則是多種多樣。
“放開我,你這下賤坯子,士可殺不可辱!你辱我,便是侮辱大順!”
李灼光的巴掌扇在他的屁股上:“蠻夷是吧!歸化是吧!軍爺是吧!”
扇了幾下后,李灼光感覺有些不對勁,即便男孩年齡尚小,但也不至于沒有啊。掰開仔細(xì)一看,女的?
李灼光連忙放手。
黑痩少女已經(jīng)穿好了褲子立于一旁,委屈地揉著自己的屁股。
干出這檔子事,即便臉皮厚如城墻的李灼光也感覺有些尷尬,自然氣也消了。
和善的老大哥熊發(fā)財出面,給她稍微講解了一下現(xiàn)在的情況。少女才大概知道了自己現(xiàn)在的處境,她收拾心情后,對著李灼光一抱拳:“這位爺臺,方才多有得罪,在下在此賠禮了?!?/p>
李灼光也不至于對一個和秦大牛差不多大小的孩子一般見識,便問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破軍?!?/p>
李灼光眉頭一挑:“好大的殺氣,怎么會叫這名?”
“我是被阿爺他們在關(guān)內(nèi)的碑下?lián)斓降?,那碑上的字早已不清,就只看得見一個‘破’字,所以我以破為姓。
他們希望我以后能當(dāng)個將軍,所以我本叫破將軍。但是聽說阿爺他們當(dāng)年被孫將軍揍過幾次,就把我的名字改成了破軍。”
“倒是有意思,居然有人給女孩兒取這名字?!?/p>
破軍眉頭一皺:“你胡說,我是個爺們兒,才不是娘們兒?!?/p>
“呵,我才扒了你的褲子,你是男是女我還不清楚嗎?”
“阿爺說我在小的時候,小雀雀被歹人割掉了,才會這樣子。他還說我不用自怨自艾,只要提得動刀,砍得了頭,仍然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?!?/p>
李灼光心如電轉(zhuǎn):“照你所說,你是邊軍。那按你們那里的軍令,要是邊軍進(jìn)了女子,會怎樣?”
破軍昂首挺xiong,面色一肅道:“按軍令,亂我軍心者,當(dāng)斬?!?/p>
“斬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