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灼光見狀立即讓熊發(fā)財用禁制隔絕了圓盤,微風又慢慢地消失了。李灼光試了一下,發(fā)現(xiàn)它居然可以被三災葫蘆給收起來,這倒解決了攜帶的問題。李灼光打算將這東西拿回家去,給自己的父母瞧瞧,也許他們能認得。
再次回程時,李灼光他們也用不著趕路了,飛至黑淵關時就停了下來,而威廉則是更早就跳下了木龍,按照他的說法,他無法忍受有一個食人族群在他的眼皮子地下存活,他得去清理污穢了。
而李灼光他們則是進了黑淵關,得知李灼光入關的孫將軍很高興,他將辛苦攢下的銀子在集市內(nèi)置辦了一桌,邀請李灼光他們赴宴。大家好歹相識一場,李灼光便欣然前往。
再次見到孫將軍的李灼光發(fā)現(xiàn)他與
稀有型牛馬
李灼光再次將喝醉的孫將軍扔進象姑館后,就繼續(xù)往回走,當他回到鴻臚寺時,卻發(fā)現(xiàn)外面跪了一地的人。
這些人見到李灼光回來后也是連連磕頭,口中高呼著“上仙慈悲”。不明所以的李灼光并沒有理會這些人,而是直接走進了鴻臚寺。
一進鴻臚寺就見到魏長風在那里練功,此次行動李灼光帶上了后上車的威廉卻沒有帶他,他心中也知道是因為威廉的實力已經(jīng)超過他了。
雖然他一直也在修煉,但是他現(xiàn)在除了借用李灼光與熊發(fā)財?shù)牧α客?,本體就是個弱雞,遇上行動力高的敵人極其容易被斬首,所以在李灼光他們走后,他便更加刻苦的練功。
李灼光見到魏長風便問道:“外面那些人是怎么回事?”
魏長風擦了擦額頭沁出的汗珠答道:“都是來求著拜師的。我托孫尚書查過了,這里面一部分真的是來拜師的,一部分則是門閥的旁系子弟。
他們的靠山被小火爐一把火燒成了白地,現(xiàn)在大概是想找個新的靠山吧。如果不是破軍現(xiàn)在的態(tài)度不明,他們的家族早就被皇帝鏟除了?!?/p>
李灼光點點頭,大概了解了,畢竟在官場上,一旦一方取得了勝利,另一方絕對會被趕盡殺絕。這樣子,才好把位置空出來,安插自己的親信。
但是作為此次斗爭的關鍵人物破軍,她的態(tài)度實在是曖昧不清,無論是皇帝還是門閥,都以為她想“斬首”后“收下當狗”。畢竟破軍只是個被一群老卒在邊關撫養(yǎng)長大的小女孩,她根本就沒有什么手下以及心腹。
大家這么一琢磨,就覺得破軍的意圖很“明顯”了。
但是李灼光他們知道,破軍這傻丫頭,她根本不可能想到這一步,她的態(tài)度曖昧不清的唯一可能,就是她的腦子又抽抽了。
李灼光來到了破軍的屋子,她正賴在床上睡回籠覺甚至李灼光提著他的后領子拎起來時,她還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。
李灼光拎著她晃了晃,晃得她清醒了過來,她要是再不清醒,李灼光都準備使用水遁了。
“長官,有啥事嗎?”破軍揉了揉眼睛。
李灼光將她扔在地上,自己找了張椅子坐下:“那些人你是怎么想的?”
“哪些人???”
“那些世界門閥的人?!?/p>
“哦,他們啊?廢物利用唄?!?/p>
“什么意思?”
“邊關的守軍有時需要承擔修葺邊關的工作,阿爺他們很懶,于是他們就想了個法子。
一般只要是沒有薩滿的小部族,都不是他們的對手。所以每次需要修葺邊關的時候,他們就會出關掠些蠻族回來,幫忙修葺邊關?!?/p>
李灼光想了想,問道:“修完后呢?”
“當然是砍下頭顱腌制起來,雖然平民的頭顱不能換軍功,但是挺值錢的?!?/p>
李灼光揉著太陽穴無奈的問道:“那你的意思是,留下那些人繼續(xù)為官,是為了壓榨他們的殘余價值,當他們完成任務,或者無法再勝任工作時就將他們宰了?”
“對呀!阿爺他們說,想要做官,得寒窗苦讀,然后通過層層考試,才能當官。
我覺著他們這樣層層選拔出來的,算得上是稀有勞力,雖然他們與我有仇,但要是直接宰了,卻實在是太浪費了。我給你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