狄鶴正提著一袋打包盒,
樂呵地朝實驗室走。
狄鶴湊近了看他,
仔仔細細端詳,
發(fā)現(xiàn)這人還挺帥的:“你是?”
商宗眼皮都不抬:“沒看過電視?”
這話狄鶴和初見梁驚水時,聽到的如出一轍,但今兒不是愚人節(jié)。
突然,
實驗室傳來開門的聲響。
燈光斑駁地落在了那個帥人臉上,
身軀立在明黃棱框里,只看見眸里灰幽幽的,
像糅雜黑白的沉淀色,對眾生都漠然。
狄鶴太陽穴突突,
面對這種幾乎完美的、無暇的同性,他自慚形穢。
梁驚水一身小學(xué)生衛(wèi)衣,站在門縫幾秒,頂不住壓力溜號。
一只皮膚薄韌的大手扶住門框,梁驚水驀地退后,從罅隙與商宗四目相對。
商宗抱她出來,嗓音侵襲她耳廓,“跑什么?”
梁驚水上班時很少化妝,眼下的熬夜痕跡明顯,臉紅也明顯。
狄鶴望著她,女孩腮邊盈血,游走到耳垂,那一抹羞意讓他想都不敢多想。
即便夢里,無數(shù)次看到那雙骨細肉嫩的手臥在他頸上,他顫顫地摸向她的大腿,皮環(huán)束進糯白的肉里。
他問她那是什么,她用耍嬌綿軟的聲音說,那是恨,你摸到它,就算是愛我了。
起因只是有次白天送花時,瞥見她裙下的一處微微凸起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