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膽?yīng)氉孕袆印1煌瞥霎?dāng)替罪羊后,
他u盤里的數(shù)據(jù)需銀行權(quán)限才能破解,
而九隆銀行是商宗的地盤,別無他法,只能求助仇先生。
她還特意借走拷貝了一份。
然而第二天剛到總部,傳來仇先生因病請假的消息,
不久后他便返回了廣海。
商宗私下對仇先生做了什么,
梁驚水能猜個八九不離十。
她偶爾打諢地心想,螳螂捕蟬黃雀在后,
他這種人絕不會想到,曾經(jīng)沾上的女人,
手里的資料副本足以讓他樹倒猢猻散。
“我知道你有備份?!鄙套谶@樣說。
梁驚水皮笑肉不笑:“那可太好了,
我也不想干了,
要不你也讓我生病回廣海吧?!彼f完面色忽然凝重,
說,
“商宗,你真的好可怕?!?/p>
商宗見她如臨大敵的神情,安靜須臾,
很正經(jīng)地解釋:“我可以告訴你,
從頭到尾,我從沒想過讓你卷入這些商業(yè)對壘。那天在樓道里你的那些話,
我事后問你不是出于懷疑,而是因為不想讓你和執(zhí)行派有任何牽扯,
更別說去利用你?!?/p>
這話讓梁驚水氣惱:“可你沒有阻止我去查,我遲早有天都會知道。”
他一笑:“是啊,我不能主動告訴你,不能騙你,更不能強行攔著你。一旦讓你知道這些,你恨不得往對面挖的坑里跳,我除了裝啞別無他法?!?/p>
“對面對面對面,商卓霖都不在香港了,你的對面還有多少人???”
室內(nèi)不知何時變得窒悶,她深呼吸,“我都搞不懂我來香港干什么?!?/p>
商宗說:“我再不守著你,那個姓狄的京城人都快登堂入室了?!?/p>
與此同時,中環(huán)的大廈次第亮起燈光,遠方的車流,像一條不斷延伸的故事線。
他面朝萬家燈火,一對瞳仁的底部,波瀾如細雨洇開在湖面,一圈一圈蕩開漣漪。
“行,我告訴你你為什么會來香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