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香港開創(chuàng)了屬于梁徽的黃金年代,可惜輝煌不過五年。
思至此,梁驚水不自覺用指尖摳著桌緣,力道輕柔卻頻頻。場內(nèi)誰也沒聽到那道微弱的嘆息聲,她像只鳥兒被困籠里。
“梁徽姐?”
聲音里透著驚喜,因錯愕而微微顫抖。
梁驚水聽到這名怔了怔,下意識回過頭。
一個年輕俊逸的面孔走到她面前,眉宇間帶著幾分熟悉,好似前些日子曾在哪見過。
商卓霖盯著她臉看了許久,試圖從記憶中搜尋相似的痕跡。然而,越看越陌生,他才意識到自己多想了,尷尬地移開了視線。如果梁徽姐還活著,怎會容顏不改。
他從西服口袋里取出一張名片遞去:
“唔好意思,冒犯咗你。我係商卓霖?!?/p>
見她面露困惑,商卓霖后知后覺地改用普通話:“抱歉剛才冒犯了你,你長得和我認識的一位姐姐很像。自我介紹一下,我是商卓霖。”
話音落地,面前女孩的困惑頓時比剛才放大十倍不止,美目圓瞪,嘴唇微張,像是聽到了某種天方夜譚的消息。
“哈?你逗我呢?”
她似乎真的有些生氣了,毫不客氣地拽過他手中的名片,低頭打開手機,現(xiàn)場查詢比對。
不過半分鐘,商卓霖目睹自己的名片從她指間滑落,像一片枯葉般飄然落地,一命嗚呼。
梁驚水眼神空洞地喃喃:“完了…一切都完了…造孽啊……”
商卓霖雖不明事情始末,但這姑娘的模樣讓他難生惡意,問:“需要我?guī)褪裁疵幔俊?/p>
認對也好,認錯也罷,此時站在她面前的,確實是商卓霖。
意識到這一點,梁驚水沮喪的眉眼微微一亮。她即刻站直身子,直視對方:“正式介紹一下,我是蒲州單家的單驚水。這次來酒會,我?guī)砹艘环蓐P(guān)于海運控股的策劃書,不知您是否感興趣?”
商卓霖目光示意:“你講吧。”
商卓霖抬腿坐在梁驚水身旁的吧臺座位,看著她從包里取出那份文件,還在動作間隙中聳肩吁了口氣。
他挑了挑眉,眼底掠過一絲玩味。
她的方案不同于傳統(tǒng)提案,計劃建立蒲州與香港港口的協(xié)同物流網(wǎng)絡(luò),打破地理限制,實現(xiàn)全球貨物高效調(diào)配。蒲州雖非經(jīng)濟中心,但作為交通樞紐,港口吞吐量逐年增加。如果能成為連接香港的關(guān)鍵節(jié)點,這個計劃既可行又具前瞻性。
梁驚水口條清晰,很專注地用筆在紙上做重點標(biāo)記,耳邊兩縷卷翹的小碎發(fā),讓她的臉廓顯得格外精巧。
商卓霖喜歡打扮秀氣的異性,跟在他身邊的女伴大多也是這款,乖巧,安靜,從不找事讓他煩心。
然而看著眼前的梁驚水,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