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腳踝細(xì)得像一只瓷瓶,肉色siwa包裹著,毫無褶皺地延伸進高跟鞋的弧線上。
梁驚水的語氣有點忿忿和郁悶:“都九月了,天還熱的要死,都是全球變暖害的,你說北極熊十年之后可怎么活?”
說話間,她眉梢眼角卻淡得看不出心思,大大方方,只純粹地吐槽天氣。
商宗沒接全球變暖的話題,唇瓣用力,雪茄末端紅得像正午的太陽。
她低下頭,指尖輕撥,扣子發(fā)出一聲‘嗒’;
他聽得一清二楚。
很難不懷疑,這姑娘真以為達成協(xié)議后他會沒有邪念?
商宗抬手,只操控她那側(cè)留了點縫的車窗徹底關(guān)閉,眼前是一片被霧蒙滿、毫無看點的前擋風(fēng)玻璃,他卻如同一位敬業(yè)的觀眾,神情專注地盯著。
扣子彈開后,siwa滑落的聲音細(xì)微到幾乎不存在,他卻能感知那薄薄的料子正一點點從她的肌膚剝離,卷到了哪一寸。
最后,貓跟踩在地板上的清脆聲響起,一切結(jié)束了。
身邊的人邊嗅邊問他:“味道怎么和上次的不一樣了?”
商宗原是想說上次那盒被人順走了,頓了幾秒,煙霧無聲無息地從雪茄尖端溢出,他回眸笑道:“心境變了?!?/p>
梁驚水看著他,玻璃窗上的白氣越來越濃,仿佛將他們困在夏日的雪里。男人的回答是一個句號,堵住了她所有的話頭,她找不到另起新段的理由。
她笑出小排牙齒:“欸,你接下來去哪?”
20歲的女孩,仗著年齡的無害優(yōu)勢,即便眼神里透著幾分逗弄,也能輕易被解讀為懵懂無害。
商宗并不介意她偶爾裝乖,年輕的靈氣和她簡單的圈層,都讓他心生眷戀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