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飯了嗎?沒吃的話,我給你煮碗面?!?/p>
連峙:“還沒有。”
他頓了頓:“對了,衛(wèi)生間的門好像壞了?你這兩天用的時候,有沒有聽到什么奇奇怪怪的聲音?比如,吱呀?”
“奇奇怪怪的聲音?”
幸淑蘭說道:“沒有啊。”
幸淑蘭的表情非常自然。
也就是說,遭遇這一離奇事件的只有他一個。
連峙便說道:“那可能是門的合頁出了問題,應該只是生銹了,我明天去弄點機油回來給它擦一下?!?/p>
“好。”
幸淑蘭便去了廚房。
她現(xiàn)在在附近的一家制衣廠工作,那家制衣廠的待遇還行,一天做滿十個小時就包三餐,所以她是吃過晚飯回來的。
她還給連峙煎了兩個荷包蛋。
連峙夾起一個咬了一口,還是溏心的。
幸淑蘭收拾好廚房之后,就坐到了連峙的對面。
踟躕了十幾秒鐘之后,她問道:“你今天第一天上班,感覺怎么樣?”
連峙:“挺好的,經(jīng)理特別和氣,上午的時候還請我喝奶茶來著?!?/p>
幸淑蘭聽了,反而心如刀絞。
因為以優(yōu)異的成績從華國刑事警察大學畢業(yè)的連峙原本應該有一個光明的未來,可是他現(xiàn)在卻只能蝸居在一個房屋中介公司里,當著一名普通的銷售。
原因很簡單。
半年前,連峙還是乾省程家的小兒子。
程家是乾省頗負盛名的書香世家,連峙從小接受的就是最好的教育。
也就在那個時候,程家太太突然發(fā)現(xiàn)連峙的dna跟她并不匹配。
于是他們報了警。
四個月前,程家人找到了她家,說他們查到二十多年前,她的丈夫連勝在海市第一醫(yī)院上班的時候,為了讓他們的兒子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,刻意將他們的兒子和程家的小兒子做了調(diào)換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