談判桌上犀利冷峻,深夜伏案時凝神專注,偶爾起身望向窗外的繁華世界,背影看起來孤單寂寥,那種冷肅、神秘又厚重的氣質,叫人為之深深著迷,想要守護,更想要超越,想要征服。
所以這并不是愛情嗎?從未踏入愛河的伊森感到迷惑,但他并不愿意就這樣被否定,不死心地問:“你不肯接受我,是因為那個人嗎?”
沒點明,但鐘虞知道是誰,他搖頭: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因為誰?”伊森追問。
鐘虞想了想,干脆說開:“跟誰都沒有關系,如果你一定要問,那么是我自己的原因。我不會進入任何一段感情,不談感情,也不會結婚,這些于我來說毫無用處,只是累贅。”
伊森皺眉:“你為什么會這么想?”
“這個問題的答案你不需要知道。”
伊森還想再問,然而鐘虞表情冷淡,已然不想再糾纏下去。
果然,鐘虞說:“在紐約我就說過,之后我也跟你說過,這是
月牙疤(二更)
梁栩的話叫鐘虞心里一緊。
他立刻問梁栩在哪兒,
發(fā)生什么,然而電話那頭已經換成一個男人,粗聲惡氣地叫鐘虞現在去一個地方。
“什么地方?”
鐘虞扯過茶幾上的便箋,
飛快寫下什么。
伊森意識到不對,
起身走過去一看,
那紙上潦草地寫了幾個字,好像一串地址。
鐘虞垂著眼,緊緊攥住圓珠筆:“好,
我現在過去,
但你們是什么人,你們想干什么?”
那頭卻沒再回答,
直接切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