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紹言淡淡一笑:“我開的車,我付的錢,怎么成你的禮物?”
小崽子不服氣,但也反駁不了。
蔣紹言不是想搶他這份功,而是以此為籌碼來談條件。上車后,他看著后座氣鼓鼓的蔣兜兜問:“你是不是打算明天去找他的時候送?”
蔣兜兜偏過頭:“哼?!?/p>
蔣紹言心中好笑,繼續(xù)說:“去找他無非就是在外面吃喝玩,我給你提供另一種方案,你想不想吃他親手做的飯,吃完飯跟他一起看電視打游戲,晚上一起散步,然后讓他讀故事給你聽再摟著你睡覺?”
每一條都穩(wěn)準狠地捏在了蔣兜兜的七寸上,蔣兜兜在蔣紹言說話的時候就一點點把頭轉(zhuǎn)回來,眼睛越發(fā)地亮,到最后忍不住瘋狂點頭。
他想,他可太想了!
蔣紹言循循善誘,此刻圖窮匕見:“那就不要去找他,讓他到家里來,而且禮物你也可以送給他?!?/p>
蔣兜兜思考兩秒,點頭同意了。
父子倆達成共識,
大律師
廚房還有一條同款圍裙,
鐘虞穿上,系帶在腰后隨手打了個結(jié)。
蔣紹言以目光為尺,一寸寸丈量,
覺得鐘虞比較六年前并沒變化,
腰身依舊勁瘦窄薄,
當年他一只手便能摟過,如今也可以。
外套剛才在門口脫掉了,鐘虞只穿了一件半高領的針織衫,
黑色顯得皮膚很白,
領口包裹著細長的脖頸,正卡在喉結(jié)的位置,
冷眉冷眼,整個人有股禁欲的色氣。
鐘虞起初還有些手忙腳亂,也有些別扭,跟蔣紹言同在一個空間總會受對方氣場影響。
蔣紹言摸準他的心思,就指使他干點簡單的活兒,摘菜剝蒜遞調(diào)料之類,漸漸地鐘虞就放開,
還有余力跟蔣紹言搭話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