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精余威尚存,
蔣紹言頭昏腦脹,但思路清晰。鐘虞這反應一看就是發(fā)生過什么,他搜遍大腦,
丁點記憶也無。
蔣大總裁的雷厲風行體現在各個方面,
鐘虞出去后,
他原地站了片刻,當即致電助理詢問昨晚情況。
聽完譚朗敘述,蔣紹言眉心蹙起:“送完人你回來,
我已經走了?”
“是?!弊T朗道,
蔣紹言雖然叫他送完人直接回家,但蔣紹言喝得實在有點多,
他不放心,又折回去一趟。
“我到的時候您已經走了,問了經理說您是被隔壁包間客人帶走的……”譚朗查了一下預訂信息,看到那客人姓鐘,當即猜到是鐘虞,也明白了蔣紹言飯局上的反常。
蔣紹言沉吟片刻,交代說今天不去公司,
譚朗提醒他:“您下午還有個會,
要去市政府?!?/p>
是了,
蔣紹言記起,
他還有個會,市里組織的企業(yè)家座談,他是青年企業(yè)家代表,
還要發(fā)言,推不掉更不能缺席。
“行,我知道了,
你跟司機到時候來接我?!?/p>
手機抓在掌心,蔣紹言又打給保姆。
一早接到主家電話,保姆擔心是工作出了疏漏,正緊張,蔣紹言溫聲解釋,詢問前一晚情況。
聽完保姆敘述,蔣紹言眼神漸亮:“所以是他把我?guī)Щ貋?,還叫你煮了醒酒湯?”
“是啊是啊,不過煮完之后我就走了,之后就是那位鐘先生陪著兜兜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