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年少時,他隨你來過這個房間?”他低聲逼問,嗓子里像燃著黑色的火,手指探入我褲腰內(nèi)。才遭受過一番折騰,我又哪里經(jīng)得住這種刺激,咬著下唇搖頭,“沒,沒有,那幅畫是在外面畫的……”
“你們還那般年少,就在一起了……”
他似被妒火燒瘋了,根本聽不進(jìn)我說什么,我給他刺激又要哭出來,生恐發(fā)出聲音叫我爸媽聽到,只好一口咬住了他的鎖骨。
“咚咚”,門被不合時宜地敲響。
”染染?他怎么樣?等會能不能下來吃飯?”
我松開嘴,看著他拼命搖頭,用眼神求他停下,卻被刺激得拗起腰身,如同被海浪拋上云霄,只能死死咬著唇,抑著呼吸與聲音。
“染染?”
我根本無法回答,攥緊床單,身子劇烈顫抖。
大腦一片空白后,軟了身子,我咽了口唾沫,才能分神回應(yīng):“媽,他睡了,等……等他好一些了,我們就下去吃飯。”
上門女婿
大腦一片空白后,軟了身子,我咽了口唾沫,才能分神回應(yīng):“媽,他睡了,等……等他好一些了,我們就下去吃飯。”
待腳步聲離開,我才狠狠錘了他下巴一拳,沖進(jìn)房內(nèi)的洗手間。
這個瘋子居然……
嘴唇都咬出血來,我脫了褲子,草草沖了個澡出去,便見吞赦那林拿著我少時的衣服摸來嗅去,而墻上那副畫已經(jīng)不見了。
一抬眼,見我光著shi漉漉的身子,他眼神又是一暗。
唯恐他剛才未能瀉火又發(fā)瘋,我從衣柜里翻出浴巾擦干身上,從他手里把衣服抓過來穿上了。這是我十七歲的衣服,短袖t恤,背帶牛仔褲,比起我現(xiàn)在的穿衣風(fēng)格,顯得很幼稚,尺碼也有點(diǎn)小了。
我剛剛扣好背帶,就被他一把扯坐到他腿上。
他上下掃了我一眼,喉結(jié)滾動,眼神暗得可怕。
我嚇得渾身僵硬,動都不敢動,心知我這副模樣又令他燒起來了。
“吞,吞赦那林……”這是在我爸媽家,我真的怕他控制不住,小聲哀求,“等回去路上,路上在車?yán)?,車?yán)镉刑祝貌缓???/p>
“染染,我要還是個生者,怕是要死在你身上?!?/p>
這倒是真的。
就他這么個搞法,但凡是個正常男人,現(xiàn)在都快要精盡人亡了。
但他偏偏不是,可以沒日沒夜得搞我,俗話說,只有累死的牛,沒有耕壞的田,在我和他的身上卻完全是反過來的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