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靠,別來送人頭??!
我沒來得及開口,便見吞赦那林摘下了剛系上的蒙眼布,只與他對視了一眼,那保鏢便瞳孔放大,僵立在了那兒。
“去。”
只這一聲,保鏢像丟了魂一樣,面無表情地朝電梯里走去。
我這次意識到,為何村寨里那些人不敢看吞赦那林的臉——只看一眼便能攝魂,可為何……為何對我不起效?
難道是什么傳說中的瞳術,他要刻意施用,才能控制人心神嗎?
用指紋開了鎖,我看向臥室:“你,你在這我等我,我去換身衣服,拿戶口本,和你去結婚。家里,我跑不了?!?/p>
手一松。
我走進臥室,把門一鎖,就立馬爬進了床底,摸向那裝著雷擊木人偶的泥壇子,可摸到樹枝一般的東西,我打開手機,一眼看到那壇子的狀態(tài),登時一愣——
才一天時間,那壇中人偶便如同盆栽一樣生出了枝椏,壇身已經四分五裂,里面露出的粗壯根莖深深扎入了木地板里。
“咔噠”,門開了。
我抖抖索索地縮到床底最深處,希冀這雷擊木人偶能庇護我。
“嗒”,“嗒”,鑲著孔雀石的靴子來到床的側面。
同居
我抖抖索索地縮到床底最深處,希冀這雷擊木人偶能庇護我。
“嗒”,“嗒”,靴子來到床的側面。
“我警告你,我這里有道士送的雷擊木人偶,鎮(zhèn)鬼驅魔,萬邪不侵,我不想傷你,可,可是我們人魔殊途,是沒有結果的!”我揚高聲音,壯著膽子,“快走吧,吞赦那林!”
話音未落,腳踝猛然一緊,我就被拖了出去。
“啊啊啊——”我魂飛魄散地大喊著,下一瞬,人就落到了床上,吞赦那林雙臂將我鎖在身軀下方,宛如兀鷲將獵物捕獲。
“雷擊木人偶?”他在我耳畔低道,“那是我的另一份彩禮。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,徹底愣住了,臉頰被他捏了捏。
“染染……本來,我還沒那么容易找到你在哪。”
我又傻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