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乖巧卻沒換來寬赦,還是被他抵在墻上,毛衣掀到xiong口,褲子也扒掉,好一番肆意欺負。
結束時,我的xiong前都腫了,大腿內側的皮也要被磨得火辣辣的。
最后為了彌補售貨員浪費的時間,我過意不去,一口氣給吞赦那林里里外外買了四套,因為自己衣服被弄shi了,也不得已換了身新的,總共花了九萬多,腰包受損倒沒什么,但我的精神損失卻著實很大。
給他換了一身西裝,蒙眼布自然也不適合繼續(xù)用,下一站,便是眼鏡專柜。我不敢當眾將他的蒙眼布摘下,便將他拉到測度數的暗室里,挑了墨鏡給他試,拭了好幾副,他卻都不滿意。
“其實勿須如此,我方才見那些人中,有不少眼瞳五顏六色的,紅色也并不罕有。瞳術,只要我不主動施用,便不會攝走人的魂魄,以前戴蒙眼布,不過是怕,我這紅瞳會嚇著你罷了。”
原來如此?
我一愣:“你,所以,你雙眼其實不畏光嗎?”
“除了陽光,余外的光于我無礙?!?/p>
“那還戴不戴這個了?”我看著他,舉了舉手上的墨鏡。
其實,他戴墨鏡還挺帥的。不行,我搖搖頭,我犯什么花癡???
他沉默一瞬,道:“我這雙眼睛,你現下可還害怕?”
下巴被抬起來,直視他的紅瞳,豎狀的瞳仁令我心頭一悸——其實還是有點怕的,他這紅瞳攝人心魂,不似隱形眼鏡能戴出來的效果。
只這遲疑一瞬,下巴就被他手指捏緊了些:“方才我見,那桌上有個牌子,上面似在說,如今有種眼鏡可以覆蓋瞳色?”
我一怔,隱形眼鏡?
“不用,你戴墨鏡就可以了?!蔽野涯R戴上他的臉,卻又被他摘了下來,“染染,我不想與你朝夕相對,同床共枕時,還戴著遮眼之物。去,挑副瞳鏡來,要一副,藍色的?!?/p>
藍色的?該不會,他還在吃leo的醋吧?
我不敢違抗他,便找售貨員要了一副藍色的隱形眼鏡。好在隱形眼鏡我大學玩s時也戴過,笨手笨腳地給他戴上了。他眨了眨眼,似有些不適應,再睜開眼時,我便不由看得呆住。
——我未曾想到,藍瞳與他竟如此相襯,他本就美貌絕倫,蓋了兇獸一般的紅瞳,少了陰沉戾氣,添了清冷高貴,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子入了凡塵。作畫的沖動在血管鼓噪,心也砰砰亂跳,失神間,我又被他抵在鏡前,含住耳垂:“你比較喜歡我這般模樣,是不是?”
我沒法不承認,他藍瞳的模樣令我畫畫的激情更加澎湃,只恨不得此刻立即回家抓起畫筆對著他肆意揮毫,待腹下一冰,才回過神。
“你干嘛!”我慌忙將他推開。
他抬起手,捻了捻指尖,垂眸掃了一眼下方,似笑非笑:“果然?!?/p>
我竟然看他藍瞳的樣子起了反應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