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地抓到毒販子
五合一一萬四千五哈!……
其實對于謝明皓來說,
父親這個詞匯對他來說一直都是很陌生的,甚至就連父親的樣子,也都是永遠(yuǎn)停留在老舊照片上的那樣,
縱然是家里的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說了多少關(guān)于父親的好話,
甚至父親失蹤多年,媽媽也從未怪罪過這個男人,甚至每每在謝明皓偶爾提到這個男人的時候,媽媽也只是抱著他說不要怪爸爸,爸爸也很痛苦。
是啊,十八年前的謝明皓才兩歲,他在什么都不懂的時候失去了父親,等稍微長大的時候,
別人都有爸爸,
他身邊雖然有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以及姑姑,
可謝明皓也想過,為什么自己沒有爸爸?
等上了一年級看到別人都有爸爸,才開始問爸爸為什么不在,
小小的世界才知道了這樣的一個存在,
后來就知道了爸爸是去找被人偷走的弟弟了。
從小時候他還期待著爸爸有一天可以將丟失的弟弟帶回來,
到后來慢慢長大的謝明皓就明白,這個從未出現(xiàn)在他生命中的父親,
實際上是一個極其不負(fù)責(zé)任的男人。
當(dāng)初弟弟丟失的時候媽媽還沒有出月子,
那個男人就拿著家里的錢不管不顧的失蹤了,之后十八年從未想過回來看看,
他不會關(guān)心父母是否老去,不會關(guān)心妻子當(dāng)時是否健康,甚至他留下的兩個孩子也從未說看一眼,
關(guān)心一下。
慢慢長大過程就好似是接受失去的過程,謝明皓后來知道家里其實一直每年會給這個男人打錢,其實也沒有那么多,大概也就是幾萬塊,畢竟家里也要生活的。
可是謝明皓不怨恨對方問家里要錢,他只怨恨對方每次要錢甚至連個電話都十分吝嗇,有一次看到媽媽手機里對方要錢的短信,他看到媽媽在哭,但是錢還是打了過去,而媽媽一次次關(guān)心的詢問,對方從來沒有回復(fù)過,仿佛除了要錢之外,剩下的家對他毫無意義。
成長的陣痛總是來的那么突然,謝明皓知道舅舅當(dāng)年是警察,加上弟弟被人偷走,這些林林總總的東西都影響了謝明皓,讓他在報考學(xué)校的時候,毫不猶豫的報考了警校,就算是嘴上沒有說,可是謝明皓知道。
他報考警校除了因為崇拜犧牲的舅舅之外,除了想要通過自己的力量幫媽媽找到丟失的兒子之外,也想要在成為警察之后,試圖去尋找那個作為父親的男人,想看看對方為什么這么多年從不回家,從來不理會家里的一切,從來……不看看他跟妹妹。
二十歲的謝明皓還沒有畢業(yè),加上有舅舅當(dāng)年犧牲的關(guān)系,謝明皓其實還算是被照顧,每年魏家總是有不少舅舅當(dāng)年的同事過來祭拜舅舅,謝明皓畢業(yè)之后也會被安排到本地這邊的警察局工作,一切都如同謝明皓計劃的那樣。
他想著只有自己足夠強大,只有自己努力的成為一個優(yōu)秀的警察,只有這樣,他才可以找回失蹤帶弟弟不讓母親那么難過,也能夠找到那個不負(fù)責(zé)任的父親,去質(zhì)問對方為何從來不在乎身后的這個家。
可是謝明皓從未想過,他有朝一日再一次見到這個男人,會是在同學(xué)的口中,在對方驚嘆的神色之中,看到那個熟悉又陌生的面孔,看到他救了另外一個孩子,看到他似乎一成不變,又似乎變得跟爺爺奶奶和母親口中的那個爸爸完全不同。
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都說父親其實身子弱,從小雖然調(diào)皮但是跟母親是青梅竹馬,甚至十八歲為了保護母親被毒fandai打的住院三個多月,身上到處都是傷。
可現(xiàn)在看到的那個人,隨便一只手就可以拍碎青磚,讓人很難想象這個人是否是當(dāng)年的謝云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