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起上次場景,徐運墨住嘴。怎么說?你睡覺時候露出來我看到的?聽上去也太像偷窺狂了。
他眉頭緊皺,試圖思索出一個體面的說法。夏天梁先一步靠過來,用手指輕柔撫平他打成百葉結(jié)的眉毛,那張嘴卻壞得要死,不停追問他是什么呀,怎么不說了呢。
徐運墨實在講不出,臉憋到有點紅了,用點力氣按下夏天梁那雙玩他臉的胡鬧的手,低聲說反正我知道。
距離又縮短了。這是在家中,無需擔(dān)心旁人經(jīng)過,理應(yīng)吻得盡興。
交流也在唇齒間:笨死了。
你罵我干什么。
遲鈍。
是有一點。
夏天梁笑得十分舒心,那笑聲緊跟著傳到徐運墨唇上,酥酥癢癢,引發(fā)他的體溫快速上升。
身體嚴(yán)肅地對他發(fā)出一次黃牌警告。徐運墨腦中登時警鈴大作,他感覺夏天梁正逐漸化成一條水蛇纏著他,如果放任不管,這條小蛇肯定馬上就要成精,并在他身上搞點驚天動地的大動作,到時候想防也防不住。
君子貴在自持。確定關(guān)系第一天就搞到床上,像什么話。
不做急色之人,徐運墨的原則。他當(dāng)即仰頭,避開夏天梁更進(jìn)一步的摸索,“明天。”
他吐出兩個字,艱難補(bǔ)全,“明天我有事?!?/p>
夏天梁原本吃得入迷,被他這一句話打回原形,張張嘴,拖長語調(diào)重復(fù)一遍,“有事?”
“談生意……”
鬼才相信。夏天梁差點氣笑,不過話都這么說了,硬要逼他,反而沒有意思。
面皮太薄,還是要多給一點時間習(xí)慣。他很輕地嘆氣,松開徐運墨,起身整理衣服。
想想覺得有意思,為徐運墨勻出的這點自控力。夏天梁假裝有點煩惱,“我真要去買潤唇膏了?!?/p>
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正在慶幸自己成功堅守住了道德底線,含糊問什么。
他湊上去,讓對方看自己發(fā)紅的嘴唇,“你親太用力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