耷拉著眉眼,許玉瀲被腳上的冷意凍得一抖。
他心思立馬活躍起來,開始考慮,等覃辭愧回來,要不要叫上對方一起睡覺。那樣會暖和些,就像他們高中的時候一樣,覃辭愧身上總是很暖。
直到那點冷意緩慢地上移,從他大腿處,一下鉆進了他的腰間。
這顯然不是一陣冷風能做到的事情。
許玉瀲滿腦袋的瞌睡蟲這下徹底跑光了。
他頭皮發(fā)麻,膽子小,整個人僵在那,反應了半天才讓喉嚨發(fā)出聲音,想要開口叫人。
但那東西比他快多了。
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小少爺連叫醒那位討人厭的未婚夫的機會都沒有。
柔軟又帶有韌性的藤蔓纏住青年的脖頸,上面還綴著幾片綠葉,稍顯圓滑的尖端出現(xiàn)在他眼前,搖晃幾下后,毫無預兆地塞進了青年shi潤的口腔。
藤蔓很聰明,清楚還要再撥開一層短袖,露出里面剝了殼的荔枝般,透白的皮膚。
分支同樣靈活。
白色睡袍被狎昵撩開,很快在布料下,冒出點奇怪的鼓起。
它們有目的地尋找著水源。
安靜無比,甚至沒有精心打掃過的房間內,此刻被荒誕綺麗的春意填滿。
隔著不過幾步的距離。
閉上眼的男人似乎完全沒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的未婚妻早已被闖入的怪物弄shi了眼尾。
潮紅著面頰,嗚咽中,被迫吞入了些藤蔓分泌的汁液。
小巧、微鼓起的幼嫩處,更是被重點關照,水光瀲滟。
藤蔓裹挾許玉瀲的力度稱得上溫柔。
只可惜外形限制,
那些試圖親近人的舉動,在許玉瀲看來,和褻弄沒有區(qū)別。
從小嬌生慣養(yǎng)的小少爺哪讓人這樣冒犯過。
許玉瀲心中又氣又怕。
長而密的睫毛亂抖,
白玉似的臉頰早就被淚水濡shi,
背脊都控制不住地開始發(fā)顫。
他拼盡全力的掙扎沒有起到一點作用。
冰冷粗糙的觸感不斷碾在他的皮膚上,就連嘴里的東西,
在適應了里面的潮shi后,也開始試探著想要深入。
仿佛怪物要就著這個姿勢將他貫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