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國師……唔!”他猝不及防地一摔,被閆循觀小心護在了身前。
許玉瀲發(fā)絲凌亂,shi意交錯在他肩背上,雪白膚肉在水中隱隱浮現(xiàn),幾近化在池水和男人掌心的溫度里。
“你!”他抿著唇,眼睫顫抖滾落凝起的水珠,失了往日的溫潤,帶著絲狠意想要抬腿踹人。
水下阻力比許玉瀲想象中要大,沒等踢到,閆循觀抓住了他的腿根,再次拽回。
水流晃動了瞬。
沒有任何遮擋的腰尾,被銀發(fā)男人抬手拍了上去,漾開波瀾時,薄繭順勢摩擦出一片薄紅。
許玉瀲愣了幾秒,意識到發(fā)生什么后,眼尾都氣紅了一片。
“閆循觀!”
他罵著,一下子說話太用力,自己先彎下腰失了呼吸頻率地咳了起來。
清瘦背脊上的骨節(jié)浮現(xiàn)而出,連帶著翅膀也無法控制地伸了出來。
“鬧什么脾氣。”閆循觀垂眼,伸手將人攬在懷里輕拍。
“小蝴蝶,妖族不能直接吃靈藥,要治病,就得靠我渡給你?!?/p>
“只是喂藥而已,怎么,你很怕我嗎?!?/p>
最敏感的背部被人碰著,
哪怕許玉瀲覺得閆循觀是在哄騙自己,他現(xiàn)在也沒有什么力氣再去思考男人的用意。
顏色淺淡的翅膀在水下如魚尾般滑過,懷著幾絲怒氣,
許玉瀲破罐破摔地貼近。
隨后,
他含糊道了聲:“渡吧?!?/p>
小蝴蝶徹底放棄掙扎,他不管了,
哪怕給的是毒藥也好,早死還能早結束任務。
被逼急的小動物。
閆循觀剛升起些的笑意,在唇間毫無預兆地撞上片柔軟時,蕩然無存,瞳孔都微不可查地放大了瞬。
這并不在他的設想之內。
按常理來說,
渡藥只需要用靈力煉化傳輸即可。
感受著小蝴蝶笨拙的動作,思考了不到三秒,
閆循觀很快反客為主,垂下眼銜住了那小巧的舌尖。
負距離的治療說不定有著古籍里都沒記載過的功效。
浴池被人用靈力重新加熱了四次。
“治療還沒結束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