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沒有聽到具體內(nèi)容,只見到許玉瀲和之前被他撞到時差不多的動作,還有那罐明顯裝著什么的玉瓶。
本就有些在意上午的事情。
畢竟當時許玉瀲的模樣,寧肅羽很難不多想。
現(xiàn)在再加上剛剛看到的情況,他大概猜得出,真實情況并不像許玉瀲當時和他說的那樣沒什么事。
但那人又是誰。
寧肅羽面無表情用劍挑開爬上石磚的藤蔓。
已經(jīng)開始愈合的傷口發(fā)癢,漸退的體溫也隱隱有上升的趨勢。
他想不明白。
為什么和自己隱瞞不說的感受,卻能那樣乖順地告訴對方。
……
寧肅羽那邊的情況,宗澤川和許玉瀲說了大概。
沒什么大問題,這段時間他只需要讓寧肅羽按時喝藥,便可以直接放養(yǎng)。
所以整個陰郁的雨天,許玉瀲都窩在房間里,沒什么事需要做。
直到臨近夜晚寧肅羽來敲了門,他才從睡夢里驚醒。
冬日衣服厚重,細微的動作也不可避免地會碰到背上的膚肉,所以許玉瀲走路的時候也格外小心。
不過不動的時候就還好。
普通的晚餐,是小蝴蝶的素食口味。
但他院子里那間不算正式的前廳集齊了所有寬大空間的缺點,怎么也堵不住的漏風,還有冬冷夏熱的特性。
吃過晚飯,許玉瀲就以犯困的理由先回了房間。
多待一會他都覺得煎熬。
碳火暖融融地燒在火盆里,端了個小板凳坐著,許玉瀲正聚精會神地拿著細針,往從村民那買來的小繡板上繡蝴蝶。
“這個好難?!彼滩蛔『拖到y(tǒng)訴苦,“我總找不準位置,看起來歪七扭八的。”
【宿主可以慢點來?!?/p>
“嗯……”繡得投入的小蝴蝶完全沒注意系統(tǒng)說了什么,眼睛快粘到了手上。
許玉瀲在不適合植物生長的寒冷冬季找到了別的事干。
暫且算不上愛好,因為這對于目前的他來說,難度實在太大,連繡出一個小蝴蝶的形狀都很困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