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或許只是你異能的使用方式比較特殊。’
‘像在廚房那樣,再試一次不就知道有沒有異能了嗎?!?/p>
回想了下之前發(fā)生的事,他愣住:“是要把你的手指割開?不要吧,會(huì)很疼?!?/p>
‘不用?!?/p>
蒙得不算嚴(yán)實(shí)的被子鼓包下陷,失去了遮擋的功能。
熱氣在空氣里升起白霧,覃辭愧垂下眼,寬厚掌心捧住青年泛著粉的臉頰。
一點(diǎn)血腥味從唇齒間溢出。
或許是有預(yù)兆的。
從男人用那種讓他背脊發(fā)麻的眼神看向他時(shí),
許玉瀲就該想到了。
侵略者在小少爺懵懂的退讓中,不容拒絕地?cái)D了進(jìn)去。
“唔……”
舌尖讓人卷著,被來來回回地緩慢舔。弄,
像是種某種不可言說的yin刑。
血腥味蔓延在唇齒之間。
許玉瀲唇角酸脹,
忍不住仰起頭,試圖脫離對(duì)方的控制,
但往常聽話的人,這次卻沒能讓他如愿。
沒人能夠忍住,覃辭愧摁住他的后腦,不過退出片刻,確定小少爺呼吸緩過來點(diǎn),
又立刻傾伸含住他的唇肉。
許玉瀲眼睫shi潤潤的,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去處理現(xiàn)下的情況,
幾乎要落下眼淚。
這和他想象中驗(yàn)證異能的方式,差太多了。
他甚至找不到男人的傷口到底在哪。
被親得很迷糊的人,
在讓男人舔到舌尖根部的下一秒,
驀地睜大眼,荏弱的一截細(xì)白腰身痙攣般抖了起來。
柔軟腹部以怪異的頻率迅速起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