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著鴨舌帽,普通快遞員工服,手上提著箱東西。
顯然是他的花種來了。
那電話里這個是誰?
“有人在嗎,您的快遞到了!”
“我在這里?!眮聿患八伎迹S玉瀲忙放下手中的東西走過去。
可等他準備接過那箱子時,快遞員卻忽然后退了一步,他手落了個空。
“你……”
遲鈍地抬起眼,刺眼的陽光下,那張格外熟悉的面容對他揚起笑,“瀲瀲?!?/p>
“好想你?!?/p>
自從主播賽的事情過去之后,許玉瀲幾乎是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野里。
通訊軟件無法聯(lián)系,直播間也已經解約,好像一下子人間蒸發(fā)了一樣。
如果不是昨天對方突然詐尸在朋友圈發(fā)了張照片,鐘嶺生可能永遠都找不到他。
“鐘嶺生?”許玉瀲懵懵地看著他,瞳孔都放大了瞬,“你、你開始干快遞了嗎?”
鐘嶺生:“……不是,你不覺得很驚喜嗎?”
在許玉瀲還沒理解有什么好驚喜的時候。
有人撐在旁邊院子的圍欄上,朝著他們這邊開口。
“怎么這么多人?。俊?/p>
兜兜轉轉,都是熟面孔。
鐘嶺生當時表情就變了,十分不爽地皺著眉,“你怎么也在這里啊,跟蹤狂吧你!”
賀熄漸雙手攤開,“你說的自己吧,我可是這里的正經住戶。”
剛從屋子里走出來的顧少連穿著睡衣,手上還拿著兩片西瓜。
渾身上下充滿了生活氣息,特別不刻意地站到了許玉瀲身邊,“哦,是花種到了?晚點我們一起種吧?!?/p>
被遺忘許久的電話那頭,男人輕笑了起來。
薛傅韞說:“好熱鬧,寶寶?!?/p>
“我在你家附近了,能告訴我該往哪走嗎?”
……
短暫的假期生活幾乎可以用雞飛狗跳來形容。
兩個院子才能裝得下的人數(shù),硬是要擠到許玉瀲家里,每件小事都能惹得他們吵起來。
但也不是不開心。
不了解養(yǎng)花的幾個男人們在許玉瀲動手的時候也跟著學。
他們不會覺得乏味,反而異常認真地去學,把許玉瀲的小愛好也當成了自己的愛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