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說什么,小臉敢怒不敢言的鼓了下,站起身拍了拍就去找聞修齊了。
“我要去送手套了?!?/p>
丟在草地里的礦泉水瓶和外套無人在意。
站在旁邊旁觀全程的攝像老師看了一會節(jié)敬連的獨角戲,也偷偷加入了彈幕組。
——這誰啊,敢對我們頂流美女這個態(tài)度,速度封殺!
——憑什么對我們寶寶大呼小叫!
——大哥,人家會不會摔哭另說,等他心動對象選了別人,就輪到你哭了
——盯著別人看了一路,結(jié)果就這態(tài)度?活該新嘉賓不搭理他
桃園究竟有多寬多大,其實他們在山腳看得并不是很清晰。
原本山上就有許多原生的樹木,年份不明,幾乎遮天蔽日。
再加上后續(xù)村民們種植的桃樹也長得高大,不仔細看,一路往上走,甚至分不清楚從哪里開始就離開了桃園。
許玉瀲身上別著微型攝像頭,前去找人的路上并沒有攝像老師跟著。
走了有一會,許玉瀲回頭時已經(jīng)看不到他們原來所在的位置,但他還是沒看見聞修齊的身影。
想起手機里的聯(lián)系方式,許玉瀲剛準備發(fā)消息問一下,就聽不遠處傳來葉子碎裂的聲音。
他眼眸亮了亮,順著找了過去。
“聞修齊……”許玉瀲腳步一頓。
入目是隨處亂丟,像是從河里撈出來的褐黃雜草,落在顏色鮮艷嫩綠的草地上,顯得格外突兀。
帶著河水腥氣的氣味飄來,許玉瀲捏著手套,莫名打了一個激靈。
聞修齊原本正蹲在那表情嚴肅著觀察著什么。
見許玉瀲出現(xiàn),他急忙站起身,“怎么跑到這里來了?”
堪堪可供一人通過的狹窄山道,不遠處就是被溪流高懸而下分割開來的幽暗密林。
由銹黃鐵鏈圍繞著的一個木板吊橋連接了兩端。
除了那些雜草,周圍還有香燭燃燒后的白灰,散布在年久失修的吊橋入口,像是有人路過,曾在這里燒過什么東西。
許玉瀲本來想再靠近看看,但沒走兩步,聞修齊站在他身前堵住了路。
“這么熱的天氣,身上的衣服shi透會很容易感冒?!?/p>
“怎么不打電話叫我?!睕]事人一樣,聞修齊伸手把他額頭前的碎發(fā)撫了下,邊念叨著邊把手里的帽子戴到了許玉瀲頭上,“要是迷路了怎么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