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著封徽的手往自己最難受的地方放,足尖打著哆嗦,嬌氣地踩在封徽的鞋面上。
封徽也只是順著他的意思,叫人舒服些。
聽到從封徽懷里傳來的細(xì)弱嗚咽聲后,兩人視線默契地轉(zhuǎn)移,落在許玉瀲因為熟熱期而可憐皺起的眉間。
封徽立刻反應(yīng)過來青年說的是什么,耳根不明顯地泛著紅,他詢問道:“那我抽開?”
面對寧肅羽時略顯不愉的神情已經(jīng)蕩然無存,封徽放輕聲音,哄孩子般順了順青年烏黑的發(fā)絲,手下的動作卻依舊沒停,“會不會好受點(diǎn)?”
許玉瀲搖了搖頭。
他鼻尖紅紅的,自然上挑的眼尾暈了層情動的桃紅,本該是媚態(tài)橫生的模樣,但圓溜溜的眼眸里晶瑩水光又給他添了些幼態(tài)。
矛盾又誘人。
看著這畫面,寧肅羽卻覺得xiong膛處猛地冒出了股怒氣。
“沒聽見嗎,他不舒服。”他忽然朝前靠近一步,壓制住封徽那只仍被壓在下方的手,口吻警告,嚴(yán)肅道:“你該放開我兄長了?!?/p>
“你是不是該冷靜一點(diǎn)?!狈饣照Z氣平淡,抱著人稍微后撤了些距離,瞳色是冷淡的深黑,“他現(xiàn)在還沒恢復(fù)好,要做什么都不能急?!?/p>
動作拉扯間,受影響最大的反而是許玉瀲。
在那雙手跟著寧肅羽稍微抬起的時候,似乎略重地揉了下。
在寧肅羽眼里,便是原本出神的青年不知怎么的,毫無預(yù)兆地弓起了背脊。
纖弱的肩頭不堪承受般地縮了起來,他整個人繃得很緊。
隨著聲泣音,青年唇瓣張合,喘息時白皙的xiong。脯快速起伏,很快就卸力般地軟倒在了封徽的懷里。
側(cè)開臉時,還能看見他白皙臉龐上帶著顯而易見的茫然。
汗水把他稠麗的五官重新描摹了一遍,鼻尖墜著的汗珠搖搖欲墜,那副力竭模樣并不狼狽,反而帶著無盡的色。氣,勾著人,恨不得伸了舌頭過去卷走那滴汗水。
寧肅羽思緒都亂了片刻,此刻他腦袋里唯一明顯且清晰的就是。
空氣里那股香氣變得更加濃郁了。
“我兄長他……”遲鈍開口,寧肅羽看著明顯已經(jīng)昏睡過去的許玉瀲,桎梏著封徽的手也漸漸松開了。
他慌亂去探鼻息,手指都開始發(fā)抖,“他是受傷了嗎?”
“沒受傷。”
封徽抱著人先是愣了下。
原來是只十分容易熬過熟熱期的小蝴蝶啊。
察覺到手上shi滑的一片,他轉(zhuǎn)頭看向?qū)幟C羽,安排道:“只是……反正你先去燒點(diǎn)熱水,方便洗漱?!?/p>
寧肅羽沒明白封徽為什么會表現(xiàn)得這么平靜。
他劍眉豎起,堅信情況不可能像封徽說的那樣簡單,否則許玉瀲怎么會變成那樣。
“你讓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