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辭愧搖頭不贊同地比了個手勢。
一只手作切東西的狀態(tài)砍在另外一只手的掌心。
‘為什么不許愿吃蛋糕?’
許玉瀲舔了口冰激凌,滿不在乎,“為什么一定要許愿,我有想要的東西,跟你說不就好了嗎?”
水潤眼眸倒映著男人怔愣的表情。
唇瓣殷紅,勾著雪色的舌尖緩緩抿掉冰激凌。
在他沒有回應的那幾秒里,小少爺似有些生氣地靠近他,質問道:“還是說,你是不想聽我的話了,所以才叫我去許愿?”
“嗯?說話!”
覃辭愧說不出話,他是個啞巴。
他否認小少爺那些虛無縹緲的猜測,低下身,輕輕咬了咬小少爺沾了奶油的唇瓣。
小少爺也說不出話了,呆呆地看著覃辭愧抬起頭時平靜的表情,變成第二個小啞巴。
覃辭愧看著他,手指動作。
‘聽話?!?/p>
‘永遠,聽話?!?/p>
許玉瀲不知道覃辭愧是怎么想的。
他紅著耳根,腦子都要炸了。
可覃辭愧就平靜地看著他,好像剛才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,全是他一個人在小題大做似的。
不是,聽話就聽話,親自己干嘛啊。
他捂著嘴,用眼神質問覃辭愧。
大家都是男的,你親個什么勁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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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于交流感情的派對。
目前只起到了填飽肚子的作用。
消極怠工的小少爺完全不搭理自己的未婚夫,纏著自己那個狗保鏢,不知道在后廚吃了多少冰激凌,唇瓣紅得不成樣子。
眾人只能充當和事佬,在席間不停地找話題,盡量讓別墅里的氣氛不要太沉悶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