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瀲瀲?!?/p>
怪物不想讓許玉瀲哭。
他喜歡許玉瀲,他想用最好的東西把許玉瀲圍起來。
含進嘴里把他帶離這里,塞進自己的懷里,藏起來,藏起來,藏到只有他們兩個人在的地方去。
“瀲瀲。”
怪物仍在叫著他的名字,帶著點難以分辨的溫柔。
可動作卻又是有些強迫的,不容拒絕地鎖住了許玉瀲的腰,本就被他評價過‘薄’的地方,現(xiàn)在掐得更細了些。
“唔……嗚、嗚……”
許玉瀲掙扎著扭動,試圖逃離對方的壓制。
但他哪里會是一個在山野里長大的怪物對手。
夸張的對比從許玉瀲坐在男人腿上時就看得出來,他繃,連腳尖都夠不著地面,對方一只手就能把許玉瀲整張臉擋住,粗糲的掌心摩擦圈住他的脖頸,叫他動彈不得。
沒多久許玉瀲就沒了力氣,鼻尖冒著細汗。
水汽氤氳,周遭黏膩的空氣幾乎要織成網籠罩下來。
怪物輕撫著他脊背處突起的骨頭,不停地朝前拱他的肩頭,又叫他:“瀲瀲?!?/p>
好像來來回回就只會說這一句話了似的。
他非要讓許玉瀲緊貼著自己坐下不可,坐在他的面前,彼此呼吸交換,要許玉瀲清晰明了地感受自己對他的喜愛,于是他把人抱得更緊了點。
許玉瀲知道的。
他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了。
活動下水的時候他穿著條米白色的長褲,回來時已經臟了水,里里外外都需要換新的,所以才來了換衣室。
現(xiàn)在被迫換下了那條褲子,就只剩那點被怪物研究過的小片衣料,薄成那個樣子,包裹著連他自己也很少會觸碰的地帶。
所以在怪物突然貼上來的時候,他渾身控制不住地打顫,眼淚流得更厲害了。
那怎么能用貼來形容呢?
在水下時的怪物還有著鱗片遮擋,到了岸上變成了人形反而和他們差不了多少。
除了手臂上仍然存在的那些銀白色的鱗片,完全看不出他怪物的身份。
怪物缺少正常人的思維,只通過本能行事,但他平時對其他的事情也并不感興趣。
這里的人們稱呼他為山神。
不是的,他就是個有奇怪能力的怪物而已。
他百年如一日地活著。
以往的熱潮期從來沒有這么劇烈過,怪物可以隨便泡在水里應付過去,可這一次,熱潮期是從他在河里咬了別人一口后突然開始的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