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深夜,華燈初上。
格林酒店外,楚娉婷朝坐在駕駛位上的秦穆然揮手。
“秦大少,慢走,以后有時(shí)間,常帶陸總來玩兒,我們格林酒店,隨時(shí)歡迎二位大駕?!背虫眯Φ馈?/p>
“那是當(dāng)然。”
紀(jì)凌風(fēng)將幾瓶柏圖斯珍品紅酒,放在秦穆然瑪莎拉蒂后備箱,感覺心都在滴血,這種年份的柏圖斯珍品,市面已經(jīng)不多見了,不是花錢就能買到的。
“然哥,我可把家底兒都給你了,兄弟夠意思吧!”
秦穆然得意一笑:“小風(fēng),放心,你的這份心意,哥忘不了,我陪你嫂子回去還有正事兒,就先走了?!?/p>
正事兒?
紀(jì)凌風(fēng)嘴角露笑:“然哥,你還年輕,注意身體!”
“放心,哥不像你,身體還行?!?/p>
話音落下,秦穆然已經(jīng)迫不及待,一腳油門踩死,揚(yáng)起灰塵,沖出幾百米外,直奔瀧江別墅開去。
深夜,中海市的主干道上,車流已經(jīng)不多,兩旁路燈,透過車窗,照射在陸傾城臉頰脖子上,那串“天之痕”項(xiàng)鏈,熠熠反光,亮麗非凡。
秦穆然單手開車,目光斜視,嘴角一揚(yáng)。
“老婆,這天之痕項(xiàng)鏈和你的氣質(zhì),簡直就是絕配,這錢,花的值……”
“少油嘴滑舌,三十一個(gè)億,我得多久才能掙回來,敗家!”
秦穆然嘿嘿一笑。
“老婆,掙錢,不就是為了給你花的,如果這也叫敗家,那我情愿為你敗一輩子家!”
……
幾十分鐘后,車子停在瀧江別墅門外。
剛進(jìn)大廳,沒等陸傾城換鞋,便感覺一雙粗壯臂膀,從身后抱住了自己。
“流氓,忘了你的好兄弟剛才怎么提醒你的嗎?年紀(jì)輕輕,注意身體!”
秦穆然一副恬不知恥的樣子,輕薄道:“老婆,你忘了我說什么了嗎?我還年輕,身體沒事?!?/p>
……
此處省略三千字!
瀧江別墅,臥室內(nèi),陸傾城依偎在秦穆然懷中,臉色紅潤,渾身無力。
“老公,最近輕舞的病情,你找到辦法了嗎?”
依偎在秦穆然懷中,此刻,陸傾城猶如一只乖順的綿羊。
“暫且沒有,我還在想辦法,我相信,我一定能找到治愈我妹妹血癌的辦法?!?/p>
想起莫輕舞,秦穆然神情嚴(yán)肅,內(nèi)心憂愁萬分。
血癌,這深入骨血的病,想要根除的話,無論是中醫(yī),還是西醫(yī),都有一定難度。
病情不等人,他可以慢慢找,可莫輕舞的身體等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