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穆然安慰了一句說道。
“時間不早了,明天你還要上班呢,早點睡吧!”
秦穆然看著陸傾城說道。
“嗯!”
陸傾城點點頭,隨后便是睡下了。
一夜就這樣過去了,秦穆然第二天醒來的時候,陸傾城已經(jīng)去上班啦。
現(xiàn)在莫輕舞因為身體的原因在家里休息,陸傾城身上的重?fù)?dān)更加的多了,自然也得早一點去。
秦穆然醒來以后,洗漱了一翻,便是前往許家進(jìn)行四大家族權(quán)益的交接。
秦穆然開著車,來到了許家門口,當(dāng)年那豪華,門庭若市的許家,現(xiàn)在則顯得有些凄涼。
門口羅雀,有些荒蕪、秦穆然將車停好以后,便是踏步走進(jìn)了許家的大門。
許明浩坐在大堂之中,目光有些空洞,神色有些癡迷。
許家,就這樣完了!
一切都是因為許成德!
不過許成德自從那晚以后,便是直接被朝廷從中海大酒店帶走了,給出的理由是許成德與這些有問題,需要協(xié)助調(diào)查。
許明浩說什么都不相信自己的弟弟竟然會是別人的鷹犬,而許家的一些事情都跟他有關(guān)系。
和著,一直在背后捅刀子的是自己的親弟弟。
“大哥,你還是要保重身子啊!”
許天明站在一旁,看著許明浩這個樣子,無奈一聲嘆息。
一夜之間,許天明也是蒼老了許多,他的兩鬢更是泛起了一層白霜。
“三弟,這件事對你沒有什么影響吧?”
許明浩抬眼看了下許天明,關(guān)心地問道。
狡兔死,走狗烹。
許家這棵大樹倒了,許天明的位置自然也是被很多人給惦記上了。
“哎!大哥,說這些有什么用呢!不管怎么樣,我還年輕,還有機會不是嗎?再說了,這么多年,我也沒有犯過什么原則性的問題,他們頂多就是不讓我再向前走了,想要拿下我,可能性不大!”
許天明安慰道。
雖然他說的很是輕松,但是許明浩如何感受不出許天明話語之中的辛酸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