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(shí),一直沒有說話的白先旭站了出來,指責(zé)道。
“賤人就是矯情!有什么樣的媽,就有什么樣的女兒!你以為這些年你在中海干了什么,我不知道嗎?”
白先旭滿臉嫌棄地看著白冰卿道。
“我干什么了?”
白冰卿盯著白先旭,問道。
“呵呵,誰不知道你白冰卿是人盡可夫,是個(gè)公交車!幸好你沒有在外面說你是我們白家的人,否則我們白家的臉面都不知道放在哪里了!”
白先旭雙手交叉,橫于xiong前,眼神傲慢地盯著白冰卿。
“人盡可夫?公交車?呵呵呵!”
白冰卿眼中帶著無盡的狠厲,這種極具有羞辱的詞語,會(huì)是自己這個(gè)同父異母的弟弟說自己的。
“公交車是什么意思啊?”
周圍有不太了解的人,小聲地問著身邊的人道。
“噓你小聲點(diǎn),我跟你說,公交車就是誰都能上的意思,知道吧!”
“我去,這么厲害的嗎?那可真是太亂了!”
白先旭嫌棄地看著白冰卿,眼中絲毫沒有一絲親情的存在。
“啪!”
就在這時(shí),一道清脆的聲響傳來,卻是白先旭的臉頰上迅速烙印上了一道鮮紅的巴掌印。
白先旭腦袋嗡嗡的響,他愣在了原地,一時(shí)半會(huì)兒都沒有回過神來。
“誰!那個(gè)混蛋敢打本少爺,站出來!給我站出來!”
在白家自己的地盤被打了,這對(duì)于白先旭來說簡(jiǎn)直就是奇恥大辱。
他堂堂白家的大少爺,什么時(shí)候遭受過這樣的侮辱??!
“呵呵,白大少,你很囂張???”
秦穆然緩緩走了出來,看著白先旭,淡淡地說道。
“秦秦穆然!”
白先旭原本囂張的神色,在看到秦穆然以后,頓時(shí)沒有了。
如今的秦穆然,在京城這四畝三分地上,誰敢惹?
誰不知道他是實(shí)打?qū)嵉木┏堑谝淮笊?,就算是白先旭看到秦穆然都得繞著走。
“剛才那一巴掌,可還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