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再功一改之前囂張跋扈的樣子,反而很是恭敬地說道。
“什么情況?”
金斷空是一個滿頭白發(fā)的老者,即便是這么冷的天,他依舊只是一身白色的唐裝,看起來頗有幾分世外高人的樣子。
見到陳再功,他淡淡一問道。
“人就在那里坐著呢,金大師,你是不知道他的態(tài)度有多么囂張,甚至連你都不放在眼里!他他還說”
陳再功想要添油加醋,可是卻一時間想不到說什么好點。
“他還說了什么?”
“他還說要你跪在他面前!”
陳再功眼睛一轉(zhuǎn),靈機一動道。
“哈哈!要老夫跪在他一個小毛孩的面前,好大的口氣!”
金斷空冷哼一聲。
“巖邦呢?”
金斷空接著問道。
“許叔他昏倒在地上了,沒有人敢過去?!?/p>
陳再功回道。
“子哲,你先下去,給那個年輕人一個教訓(xùn),替你師弟報仇雪恨!”
陳再功看著坐在副駕駛上的中年男子,說道。
“是!師傅!”
坐在副駕駛上的賀子哲點點頭后,便是松開安全帶,走下了車。
“陳少,人在哪里?”
賀子哲看著陳再功問道。
“賀先生,他就在那里!”
陳再功引著賀子哲走上前來,指著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,看起來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那啬氯坏馈?/p>
“陳少,交給我了我?guī)煹懿皇钦l都能廢的!必須要給我們一個交代!”
賀子哲臉色陰沉,向著前方走了過去。
“是你傷了我?guī)煹???/p>
賀子哲看著秦穆然,語氣冰冷,充滿殺意地問道。
“你就是那個什么金大師?”
秦穆然一雙眼睛上下打量著賀子哲,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