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怎么辦?”
周雨晴也感覺,最近的xiong口有些悶悶的,還有些咳嗽,原以為是受了點風(fēng)寒,也就沒有放在心上,現(xiàn)在被秦穆然這么一說,倒還真是那么一回事。
“走!”
秦穆然說著便是拿起一旁椅子上的衣服,起身要離開。
“走?去哪里?菜都點了!”
周雨晴愣住了。
“當(dāng)然是去開房了!”
“什么?!”
周雨晴瞪大了眼睛,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,開開房?
這什么個情況?這才接觸了多久,這么快的嗎?
他腦子里在想些什么呢?自己可是人民警察,難道是那么隨便的人嗎?
他到底把自己當(dāng)成什么樣的人了!
秦穆然看著愣在原地,臉色陰晴不定便是要發(fā)怒的周雨晴,隨后,他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,連忙解釋道:“我說周隊長,你不會以為我真的帶你去酒店為愛鼓掌吧!我說你也是優(yōu)秀的社會主義接班人,思想能不能像我一樣純潔點?我就是帶你開房去給你治療一下內(nèi)傷,你以為是什么呢?不是我吹牛皮,一般人讓我給他們看病我都得看心情,要不是看在你請我吃這一頓飯的份上,我才懶得搭理你呢!上次幫你看病,差點就被你用槍給爆頭了!”
被秦穆然這么一說,周雨晴倒是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神色,正如秦穆然所說,好像真的是她思想邪惡了。
不過,那又怎么樣!饒是誰,聽到這個詞,都覺得是做一些羞羞的事情,這也不能怪她!
“再說了,我是那么隨便的人嗎?我這個人可含蓄了!”
秦穆然自賣自夸地說道。
“難道我就是那么隨便的人嗎?!”
周雨晴語氣冰冷地回到,瞬間秦穆然便是感覺周圍的溫度冷下了幾分,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。
“你不是,你當(dāng)然不是一個隨便的人!不過,現(xiàn)在可以去酒店開個房治療了嗎?”
秦穆然這一次重新糾正了自己的用詞,看著周雨晴問道。
“你這個人怎么腦子里都是開房啊!你是不是想要借著治療的名義,對本姑娘做些什么?。磕憧蓜e忘了,本小姐身上可是帶著槍的,你要真的敢,信不信本小姐一槍打爆他?”
周雨晴白了秦穆然一眼。
“怎么會,我是一個醫(yī)生好不好,在醫(yī)生的眼里,沒有男女之分!我可是有職業(yè)操守的人,要不然,就你昏迷的時候,我對你做什么,你也不知道不是嗎?”
前面秦穆然說的還是義正言辭,但是說到后面他的聲音便是小了下來,不過依舊讓周雨晴給聽到了。
“什么,你竟然還想著趁著我昏迷的時候,對我圖謀不軌?!”
一聽到這個,周雨晴便是想到當(dāng)初醒來的時候,秦穆然整個人都睡在自己的身上,尤其是他的頭還一想到這里,周雨晴的耳根子都通紅。
“怎么會!我是說比如,比如!知道嗎?這是打比方!沒有實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