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秦穆然壓根就沒有把程子然放在眼里,看他一眼都覺得是在浪費寶貴的時間。
可程子然還想在姑娘面前裝個幣,顯示自己有多大的能力似的,挑釁的看著秦穆然:“我跟你說話呢!你是混中海哪條道的?敢跟我擺臭臉裝幣,你知道死字怎么寫嗎?”
說話間還想跟秦穆然動手,擼胳膊挽袖子,連蹦帶跳,罵罵咧咧,就像鬼上身了似的。
餐廳里的人看到外面好像打起來了,呼啦一下,沖出一大群,圍著秦穆然,連喊帶罵。
連新娘子聞訊都趕了過來,還勸程子然:“老公,今天咱的大喜日子,就別跟他們一般見識了?”
“中海誰不認(rèn)識我程家程子然的名字,敢跟我斗,這不是在找死!”
這會兒,程德也晃晃悠悠的走進(jìn)人群,看都不看秦穆然,咧嘴就喊:“今天是我兒子大喜的日子,誰要是想搗亂,我程德在這陪他玩,我看看有多大的人物,多高的身份,中海我程德說了算,我就是老大!”
裝幣的,囂張的,秦穆然什么樣的沒見過,可這樣到位的,秦穆然還是第一次見到。
一個暴發(fā)戶的家族,突然有了錢,就覺得自己可以為所欲為了?
就在這時,人群之后忽然有人爆喝一聲:“都給本少讓開,圍在這干什么呢?看戲啊!”
聽到聲音,秦穆然就笑了,除了紀(jì)凌風(fēng),還有誰能這么大的嗓門?這么暴烈的脾氣。
程德跟程子然看到紀(jì)凌風(fēng),本來十分的醉意,直接醒了九分。
他程家有錢,在中海也有點勢力,但這里面還是有些水分的,畢竟誰也不會掏心窩子對人家說自家的真實情況。
從真的來說,他們程家在紀(jì)家面前,連桌子上的菜都不算,充其量,就是個夾菜的筷子,隨時隨地都能折他們。
所以,見到紀(jì)凌風(fēng)出現(xiàn)在這里,那程德急忙走到他的近前,縮著腦袋,彎著背,舔著臉說:“紀(jì)大少,您怎么來了,今日我兒結(jié)婚,剛好有一瓶好酒,能否賞臉光顧下?”
還有那程子然也湊到近前,就像狗似的說:“紀(jì)大少,今天我結(jié)婚,喜慶的日子,有人在這里搗亂,不給我程子然面子說的過去,可要是不給您格林酒店紀(jì)大少的面子,就說不過去了吧!”
程子然也是其心可誅,想要利用紀(jì)凌風(fēng)來對付秦穆然。
只是話音未落,紀(jì)凌風(fēng)抬手一個大嘴巴子,把那程子然給抽的,差點躺地上。
那清脆的聲音響起的同時,全場是一片死寂。
嘴巴抽的不是新郎,是他程家上下的臉面,是對他程家的一種絕對的碾壓。
“紀(jì)大少,你,你打我干嘛?”
程子然的憤怒,就像他臉上的五根手指印那么清晰。
可他的憤怒在紀(jì)凌風(fēng)這,就是找揍,換來的回答,是一個動作非常瀟灑的窩心腿,讓程子然在痛苦,莫名,以及呼吸急促中,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地。
眼看著程子然被打這樣,程德跟新娘,以及他程家的親友們,也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。
他程德不是一直都把實力掛在嘴上嗎?這就是壓著他程家的實力。
在看紀(jì)凌風(fēng)直接從程子然的身上邁過,來到秦穆然的身前,一彎之禮敬上:“然哥,今天怎么想到來這里玩了,要不是你要開那套房,我都不知道你過來了!”
要說程子然被揍,最多就是看個熱鬧,稍微的驚訝驚訝,可當(dāng)人群看到這么一幕的時候,那可是徹底的震驚了。
這種震驚是從心往外的擴(kuò)散,震撼的顫抖感,每覆蓋一寸皮膚,都如觸電一般。
之前程子然裝幣的時候,秦穆然就是滿臉的不屑一顧,當(dāng)時他們還以為秦穆然是怕他們呢,可現(xiàn)在都明白了,秦穆然哪兒是怕啊,那是根本就沒把這些個螻蟻放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