樸昶用只能夠兩人聽到的話,對著秦穆然挑釁地說道。
“呵呵,是嗎?不過我心中有個疑問一直想要問你?!?/p>
秦穆然一雙眼睛盯著樸昶問道。
“什么?”
“是不是你們寒國姓樸的名字都這么奇葩?”
秦穆然嘴角微微上揚,笑道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看到秦穆然這個樣子,樸昶頓時產(chǎn)生了一種不好的預(yù)感。
“你看,你姓樸,叫什么?樸昶啊!你知不知道,在我們國家,嫖——娼是犯法的?之前我還遇到幾個姓樸的,一個叫樸正歡,一個叫樸步成,你說,你們這個姓氏,真的是不知道你們祖先的腦子里在想什么齷齪的東西!”
既然樸昶一而再,再而三的挑釁,秦穆然也沒有必要保持著克己復(fù)禮的姿態(tài)了。
“你混蛋!”
樸昶這個時候總算是聽出了秦穆然的意思了,當(dāng)即臉上爆發(fā)出憤怒的神色,怒吼道。
“呵呵!”
秦穆然淡淡一笑,似乎樸昶越是如此憤怒,他便越是心里舒服!
這群寒國的棒子,在夏國的歷史上就是個不安分的主。高句麗與隋唐的戰(zhàn)爭都表明著他們的野心。
“兩位,不要再爭吵這些了,這么多人都等待著呢,開始第四輪的推拿吧!”
藥岐看秦穆然與樸昶這劍拔弩張的狀態(tài),連忙出面協(xié)調(diào)道。
“哼!一會兒孰強孰弱,事實說話!現(xiàn)在讓你囂張一會兒,以后有你哭的時候!”
樸昶冷哼一聲,便是轉(zhuǎn)過身去,不再理會秦穆然。
秦穆然身后,一眾中醫(yī)代表隊隊員卻是忍不住要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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別人不知道秦穆然,不代表他們不知道秦穆然。秦穆然可是比藥老還要厲害的人,樸昶竟然是說要給秦穆然顏色看看,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?
一時間,整個中醫(yī)代表隊的人員都在等待著一會兒看樸昶被秦穆然啪啪的打臉。
“第四輪,推拿,我宣布,現(xiàn)在正式開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