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太國,尼布贊雷亞監(jiān)獄,秦穆然在龐瑜嘩的帶領下,來到了這里。
坐在車里,秦穆然便是感受到了這個尼布贊雷亞監(jiān)獄的森嚴。
不愧為太國最為嚴格的監(jiān)獄之一!
“小龐,都已經(jīng)安排妥當了?”秦穆然看著龐瑜嘩,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問道。
“都已經(jīng)安排好了,如今罪惡之城案件很是轟動,夏國已經(jīng)對太國施壓,太國承受不住夏國的威壓的,如今已經(jīng)與夏國簽訂協(xié)約,兩國合作辦案,這一次,我們代表的就是夏國!”
龐瑜嘩對著秦穆然說道。
“原來是雙方達成了協(xié)議了,不過這也難怪,發(fā)生了這么大的事情,不作出一些什么,有些不符合一號的性格!”秦穆然想了想又釋然了。
當今的一號可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,在國際上都享有聲望,不過更多的是他的強硬作風,無論是夏國的邊境問題,還是夏國的海域領土問題,只要是涉及國家主權的,都一概不答應,不妥協(xié)!
“行!先看看那幾位士兵吧,我要問出點什么來!”
秦穆然淡淡地說了一句。
“哼!太國軍方都沒有問出什么來,你還能問出來?”
就在這個時候,一直沒有說話的潘蕓敏突然說道。
“蕓敏!你怎么跟然哥說話呢!”
龐瑜嘩自從昨晚知道了秦穆然的身手后,就對他越發(fā)的尊敬,而且論級別和職位,秦穆然都算作他們的領導,現(xiàn)在潘蕓敏這么跟秦穆然說話,要是秦穆然不開心的話,給她穿個小鞋,那就有的她受得了。
“身手好有什么用!你能夠問的出來嘛!”
潘蕓敏很顯然,還是對秦穆然不服氣。
“呵呵,小龐沒事的?!鼻啬氯恢棺×她嬭W,現(xiàn)在的他感覺這個潘蕓敏是有點那么意思,看著她,秦穆然笑了笑道:“身手好是沒有什么用,畢竟你的身手就不如我,至于我問不問的出來,自然是問的出來的!要不,我們打個賭?”
“賭什么!”
“我要是問出來了,你就從酒店的一樓爬到三十樓再下來,我要是問不出來,隨你處置!”
秦穆然看著潘蕓敏,說道。
“你說的是真的?”
潘蕓敏將信將疑地看著秦穆然問道。
“自然是真的,難不成還會騙你?”秦穆然笑道。
“好!君子一言,駟馬難追,龐瑜嘩,你給我當見證人!聽到?jīng)]有!”
潘蕓敏對著龐瑜嘩說道。
“然哥,你怎么跟著她胡鬧啊!”
龐瑜嘩看著秦穆然,有些焦急地說道,這兩位可都是大佛,惹不起??!
“小龐,你就怪怪做個見證人吧,這一次,我就要讓她心服口服!”
秦穆然話音落下,只見車已經(jīng)行駛到了尼布贊雷亞監(jiān)獄的門外,兩個身著太國軍方軍裝的士兵伸手攔住了秦穆然他們的汽車。
“你們是干什么的?”
一個士兵走上前來,敲響了秦穆然的車窗玻璃,同時龐瑜嘩將窗戶落下,聲音傳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