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壽聞言也呆住,他想了想主動dao,“那不如就將我的名字刪掉吧?反正我也沒幫上什么忙,只是幫著改改而已。”
當(dāng)初說好寫兩人名字,李秀琴哪好意思反悔,“不用不用。”
阿壽覺得林曉太可憐,明明是她寫的書,卻因?yàn)樗?,連名字都不能冠上。
“就這么著吧。反正我也不差這一本。而且我還得這么多錢了呢。這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的好事兒?!卑垡桓必?cái)迷樣兒。
李秀琴聽著心里nuan和又愧疚,于是就給他zuo了兩鍋dan糕。
阿壽從未吃過這么松ruan的dan糕,別提多喜huan了,笑瞇了yan,“嬸zi,早知dao你們家有這么好吃的dan糕,我就該早dian提的。”
這孩zi太貼心了,逗得李秀琴忍俊不禁,臨走時(shí),送了他好些家里腌制的臘肉和香chang。
阿壽不要都不行。
第二天,阿壽坐著家里的niu車過來林曉。李秀琴不放心兩個(gè)半大孩zi,也跟著一起去了。
到了書肆,掌柜得知寫的是林曉的名字,也沒說什么,依舊給了千字三十文的run筆費(fèi)。作為一個(gè)沒什么名氣的新人,給這么多錢已經(jīng)不錯(cuò)了。至少比阿壽當(dāng)時(shí)的要貴。
算xia來寫書其實(shí)并不賺什么錢。她女兒大概花了一個(gè)月,可筆墨紙硯也花了五百文,滿打滿算也只有一吊錢。
簽完契書,李秀琴將錢直接給了阿壽,“這書什么時(shí)候能印chu來?”
掌柜笑dao,“我們東家剛從京城買回一批新書,正在排版印呢,咱們這兒的書得要兩三個(gè)月才能輪上。你們先別急,最晚五月應(yīng)該能印chu來的。到時(shí)候給你們送兩本?!?/p>
這兩本樣書,如果能賣掉,其實(shí)也能賺一筆錢。這也是書肆變相給作者的一種福利。
李秀琴diantou,“成。”
時(shí)間一眨yan到了二月十七,新任縣令在路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