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“那荒帝陵墓里,其他的神材法寶都算不得什么,就算是荒帝一身所學(xué)所書的荒帝經(jīng),也不是我等的目標(biāo)。天帝已經(jīng)傳下話來,對那一印一圖,是勢在必得,不惜一切代價!”一間明亮的廳堂,寬敞明亮,桌椅梁柱盡是些名貴的木料,帶著靈韻,泛著馨香,地面乃是一大塊的白玉,其中有無數(shù)瑩瑩的光點,徐徐旋轉(zhuǎn)著,竟然是一副周天星圖。
說話的,是一個穿著黑衣,面容白凈如玉,目光深邃,有如虛空一般的男子,男子看起來約莫四十余歲,披肩的長發(fā),給人以一種道行高深的意味。
此人便是天宮的四季之主,名諱無人知曉,精通與因果運數(shù)之道,算計無雙,在天宮之中的地位比起四方帝君,都要隱隱高出一頭。
在四季之主的左近,還坐著三男一女,這四人衣著各異,但盡皆氣質(zhì)不凡,目光從容威嚴(yán),隱約之間更是好像已經(jīng)超越了現(xiàn)實的時空,進入了一個莫測的境地。
“天帝現(xiàn)在還在閉關(guān)?!”
四個男女之中,一個身著紅色衣裙的,肌膚細膩皆白,好似羊脂玉一般,但又英氣逼人的女子出言問道,此人便是天宮的南方朱雀帝君。
這不只是朱雀帝君的疑惑,也是另外三人帝君的疑惑,天宮的存亡榮辱皆系在天帝身上,天帝的狀況容不得他們不關(guān)心。
四季之主淡笑道:“天帝還在坐關(guān),那紫霄宮的道祖神通不差,上次天帝竟然沒有將其拿下,所以欲要閉關(guān)修煉一門無敵神通,以鎮(zhèn)壓一切,你們不用擔(dān)憂,此次取寶,天帝也會出手!”
四季之主知道這些人的擔(dān)憂,所以直接如此說,以穩(wěn)定人心。
“天帝會出手就好,我等雖然借天帝之力突破了境界,但荒帝陵開啟是何等大事,不只是南荒,就連東海、北原、中土、西域,這四處地方,也有高手趕來,單憑我們的力量,根本穩(wěn)定不了局勢,再加上一個紫霄宮,真可謂是希望渺茫!”三男之中,一個身形高大,好似一座鐵塔,穿著一身白色長袍,眉心有一個好似天眼一般的金色符號的男子出言道。
此人正是天宮的西方白虎帝君!
四季之主擺手,淡淡道:“東海北原中土西域的高手倒還不算什么,昔年荒帝雖然因莫名的詭異而坐化,但其神通手段卻是毋庸置疑的,荒帝作為南荒之主,又豈會容許自己的傳承被其他地方的修行者所取走?!”
“荒帝當(dāng)初功參造化,已經(jīng)洞徹了時運,若非是南荒之人,身上無有南荒之運,膽敢進入荒帝陵,只怕瞬間就會遭遇劫數(shù),生死不能!”
“四季,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?休要遮遮掩掩,快與我們說個清楚!”一個身著青衣,體態(tài)修長的男子說道,言語之中帶著不耐。
此人乃是天宮的東方青龍帝君!
四季之主也沒有賣關(guān)子,他們同為天帝的下屬,此次取寶實在是關(guān)系重大,容不得半點差錯,他道:“荒帝陵的神陣,運轉(zhuǎn)之間其實合乎天地四時,日月時空,明面上與天上的三恒二十八宿、五星日月之運轉(zhuǎn),四時之變化,有種玄妙的契合,所以可以萬古長存,而暗地里,這神陣卻是與時命運數(shù),大道變化,有著神秘的聯(lián)系,契合天地四時、日月時空也就罷了,只要通曉陣道,算不得多么艱難,但時運命數(shù)、大道變化,卻是沒有那么容易把握,荒帝陵的神陣,之所以有這般神妙,卻是因為神陣的核心,乃是曾經(jīng)荒帝所煉的荒帝??!”
此言一出,在場的所有人頓時恍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