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“這一代元始天魔簡直比以往數(shù)代還要霸道,行事順我者昌逆我者亡,難道真當(dāng)我正道無人?!”臨仙樓里,一個頗顯俊逸的白衣男子,多喝了幾杯,揪著幾分醉意,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。
本來以他的修為,喝酒如喝水,但這臨仙樓里的酒水卻是不同,這里的酒水,皆是以特殊手法釀制的靈酒,一杯價值千金,只喝了兩杯,白衣難以便不勝酒力。
“李兄慎言,當(dāng)心禍從口出!”白衣男子對面坐著的是一個面容頗顯粗狂的男子,聽到自己朋友的話,趕緊看了一眼周圍,發(fā)現(xiàn)沒有人注意這邊之后才略微松了一口氣。
被稱為李兄的男子卻是不領(lǐng)情,嘟囔道:“他元始天魔敢做,還不允許人說還不成,世界上哪來的這般道理!”
“元始天魔再厲害,還能一人匹敵天下不成,現(xiàn)在修煉越來越容易,且不提魔道之中那些高手,單是我正道之中,太上道的太上仙子、正氣門的青顏真君、先天山的君子劍仙,都得了無上的傳承,雖不是圣人,卻可匹敵圣者,現(xiàn)在這天下,不同以往,還怕那元始天魔做什?!”
“元始天魔敢在這時候開那萬魔大會,就是在自取滅亡!”
說到興頭,李姓男子已經(jīng)臉紅脖子粗,顯得頗為激昂。
“那些正道高手若真是不懼元始天魔,怎么不見有人去白玉京斬魔。”李姓男子對面,那面容粗狂的男子搖頭。
他雖然生的粗獷,人高馬大,但實(shí)際上卻是心細(xì)如發(fā),知道厲害。
想想以往,若是有哪個魔頭敢這么囂張,怕是早就被正道高手群起而攻之,但現(xiàn)在,卻是沒人敢動手,只能任由元始天魔安座玉京城。
正道魔道其實(shí)也就那回事,正道總喜歡以大義行事,魔道人多,便說魔頭以多欺少,有本事單挑,正道人多,便喊諸位同道休要與那魔頭講什么道義,我們一起上。
歸根結(jié)底,還是看誰拳頭更大。
粗狂的漢子看的通透,怎奈自己的友人依舊看不明白,心里想著什么邪不勝正之言,于是想著辦法勸阻:“現(xiàn)在元始天魔勢大,還是少說些,元始天魔或許不在意天下人怎么說,但他下面那些魔子魔孫怕是很樂意為元始天魔sharen?!?/p>
“想那萬鬼老祖,縱橫南荒數(shù)百年,生殺予奪,何其強(qiáng)勢,只因罵了一句元始天魔,便被元始魔盟的高手伐山破廟,不但多年基業(yè)毀于一旦,就連自己也丟了性命。還有普陀山的魔頭陀,不肯參加萬魔大會,只是不愿見元始魔盟的使者,讓其吃了閉門羹,結(jié)果一張魔圖橫空,直接將整個普陀山都打爆了,方圓幾十里,生靈盡絕!”
“我們只是小嘍啰,還是謹(jǐn)言慎行為好?!?/p>
說到這里,粗獷男子也有些意興闌珊,雖然元始魔盟殺的都是些魔道高手,但這份霸道,依舊讓諸多正道中人怯怯。
以致于,許多喊著斬妖除魔的少俠一下子都少了很多。
微微一嘆,粗獷男子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友人已經(jīng)睡著了,于是趕忙結(jié)賬,想要將友人扶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