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州，你說我能攔著嗎？」

「鬧了半天，她還是乖乖zuo你小老婆去了！」蔣遲一xiazixie氣了：「丫的我怎么就沒這等艷福呢？！小白臉就是他媽的吃香??！」

「好了好了，別惦記著我媳婦了，真想找?guī)讉€丫tou樂呵，等我京都秦樓開業(yè)吧！」

蔣遲頓時來了jg1神：「聽說你gan1娘是訓(xùn)練姑娘的gao手，不知dao這次秀嬤嬤能帶幾個人過來？」

「不會超過五個?！刮一豥ao：「松江秦樓才開業(yè)，人手本來就調(diào)pei不開，而且絕大多數(shù)的姑娘并不愿意離家鄉(xiāng)太遠(yuǎn)――北方的天氣對江南女zi來說殘酷了些?！剐睦飬s隱隱有種擔(dān)憂，雖然給六娘去函說京城這邊需要白秀，可就像六娘無法完全掌控她一樣，我也不能完全看清楚這個江湖dg級女殺手的心思，除非我能在京城見到她的shen影。

「說得也是。」蔣遲該是想起了自己的媳婦，深有g(shù)anchu2地diandiantou，可很快他就yin褻地笑了起來：「那……寧馨家鄉(xiāng)大同府的姑娘可是天xia聞名，嘿嘿，不如讓你大舅哥我jie夫替咱張羅張羅，沒有棒尖兒的姑娘，那ji院還開個屁呀！」

「這事兒不能急，在把寧馨娶回家之前，我不能給未來的老泰山留xia任何不良印象?！刮伊⒖叹芙^dao，不過原來走a章臺的經(jīng)驗很快起了作用：「東山，這滄州地界的白洋淀也是chu產(chǎn)i女的地方啊……」

沒等我把話說完，蔣遲已經(jīng)一拳搗在我shen上，沖外面喊dao：「伙計，把你們老板給我叫來。」

盤古廟既是滄州一景，也是滄州最大的集市，據(jù)說這里既可以買到全滄州最好的金絲小棗，也能買到最好最便宜的姑娘。

漫步在集市中，我心qg漸漸沉重起來。在京城我也親自買過丫鬟，不過她們都是牙婆帶來的，牙婆希圖賣上個好價錢，于是每個人都被打扮得gan1gan1凈凈，看著并不如何凄苦。

而這里賣shen的姑娘們顯然不同，面黃肌瘦、衣衫襤褸幾乎是每個女孩的共同特征，那久違了的關(guān)于童年困苦生活的記憶此刻又重新回到我的腦海里。

「這里的姑娘沒一個能看得上yan的，那老板是不是言過其實?。俊?/p>

蔣遲皺著眉toudao。

「非也?！刮覔u搖tou：「明珠亦有蒙塵日，chui盡黃沙始見金。這集市上至少有兩個女孩，養(yǎng)上半年，就會脫胎換骨，再在秀嬤嬤手里雕琢兩年，即便比不過小鳳仙，也不會相差太遠(yuǎn)。你注意看煎餅攤旁邊的那個小姑娘，別看她瘦得像n桿似的，可你看她的shen材極其勻稱，脖頸上的肌膚在這么毒的陽光xia，還有白皙的痕跡，她的yan神更是藏著一guchun意……」

「哦，她看你就是chun意盎然，你丫的還真會自chui自擂?。　?/p>

其實集上這些女孩關(guān)注蔣遲的目光并沒有什么不同，因為整個集市上再也沒有比我倆衣著更光鮮、氣派更非凡的了，而在那些窮苦人的yan里，一件價值十金的湖緞長衫遠(yuǎn)比相貌來得重要多了。

「五……五十兩銀zi。」女孩旁邊的中年漢zi一邊小心翼翼地望著我倆，一邊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地喊chu了一個價錢。

「五十兩？！」

我明白蔣遲的驚訝來自于這女孩的廉價――五十兩銀zi，還不夠小鳳仙半個月的花銷，在這兒竟然能買上一個人了。

他并不知dao，五十兩銀zi對于一個農(nóng)夫來說，意味著他可以買幾畝好地，或者幾tou大牲kou，或者舒舒服服地過上年；而對于一個動輒七八個乃至十幾個孩zi的家庭來說，與其讓兒女們餓死，還不如找個大hu人家把多余的兒女特別是女兒給賣了哪。

不過中年漢zi顯然誤會了蔣遲的意思，臉憋得通紅，言語也更結(jié)巴了：「昨兒隔、隔bi家的七丫和……和老李家的四妮兒，還、還賣了五十兩哪?！?/p>

「騙人！」蔣遲是個極jg1明的人，他立刻就猜到了中年漢zi的報價顯然偏gao：「最多二十兩?！?/p>

「俺齊老實從來不騙人！」那漢zi頓時急了：「昨兒一個女的，在集上一桿zi買了二十幾個女孩，每個都是五十兩，俺尋思她今兒個沒準(zhǔn)兒還能來，就和俺妮兒一大清早趕了三十里路來集上等她?！?/p>

旁邊煎餅攤的老板也證實dao：「昨兒是有這么個婦人來著，忒有錢，還忒大方，花了上千兩銀zi都沒皺一xia眉tou?！褂謮旱土寺曇鬱ao：「集市上niu莽zi哥幾個看人家生的shui靈，就想調(diào)戲人家，結(jié)果四個打一個，反被一個婦dao人家打得不是胳膊斷了，就是tui折了的?！?/p>

我和蔣遲不由對望了一yan，能一人對付四個地痞，這女人shen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