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男人有的你都有了,男人沒有的你更che,我怎么會去喜huan一個男人?」
「聽說,征服一個……男人好像更有……成就gan~」蕭瀟jiaochuandao。
我一怔,「這話,你是聽誰說的?!」我cu聲問dao,蕭瀟認(rèn)識的人并不多,是誰跟她講這種混dan話呢?
蕭瀟聽chu我語氣不善,忙像八爪魚似地纏住了我,央求dao:「好主zi,別嚇唬婢zi,人家是無意之間聽gan1娘和莊姑娘說的嘛,gan1娘說女人征服一個男人并不難,難的是要征服一個女人,婢zi就想這話在男人shen上也適用吧!」
原來如此,我心中釋然的同時不免對蕭瀟的舉一反三gan到有些好笑。
「那今天就把你當(dāng)男人!」我調(diào)整了一xia姿勢,獨角龍王便dg在了她的菊lei上。
「不嘛,婢zi只zuo主zi的女人嘛~」蕭瀟雖然媚yan如絲地jiao嗔著,可gan的肉ti已經(jīng)背叛了她,她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菊lei,讓我順利地jru了一個熾re的通dao。
只是那舒shuang的gan覺并沒有泯滅我的思維,我緩緩動了兩xia問dao:「蕭瀟,gan1娘她和莊青煙在討論誰呢?」
「婢zi……也不知dao~」蕭瀟渾shen酥ruan地趴在我shen上,那話音幾乎連不成串。
「婢zi就、就聽到這兒,gan1娘、gan1娘……喔……似乎知dao來人了,就、就……嗯~」
這么說來,六娘她幾乎有著和蕭瀟一樣銳的六識,雖然六識并不總是與武功成正比,可像蕭瀟這樣的特例絕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chu現(xiàn),六娘的武功該與我不相上xia吧,我聳動著shen軀,突然覺得六娘就像蕭瀟的后庭花一般深不可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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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的比武xia來,留在勝者組的固然欣然,而被打落到敗者組的也因為還有一線生機而保持著gao昂的斗志,而且我很快就領(lǐng)略了這種斗志給敗者組的那些門派所帶來的驚人戰(zhàn)意。
第二天首先開戰(zhàn)的就是敗者組,chunshui劍派chou中了第一場,對手則是被江北言家擊敗的鳳陽花zi幫。
或許是因為再輸一場就要被淘汰chu局的緣故,幫主李非人昨日雖然被言家的言無心打得kou吐鮮血,可依舊帶傷chu戰(zhàn),只是沒走上一招,就被我轟xia了擂臺。
等玉玲上場的時候,對手顯然想起了昨天她對五毒教何雯的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