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枝搖搖頭:“正義這個詞,現(xiàn)在聽到就很想笑,人為財死鳥為食亡,穿書之后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保,只有在不危及自身利益的前提下,我才能會撿起那點為數(shù)不多的良心?!?/p>
曲笙尋說道:“我贊同你的觀點,可我的原則不會為任何人改變,你如果真的很想要等比例仿真女性人偶,就必須說服我,不管用什么樣的方式?!?/p>
她這種非??蓯鄣呢埾的樢坏﹪烂C起來,就顯得酷拽酷拽的。
商枝說道:“我沒說我一定要,只是咨詢一下做個準備,既然等比例不行,你能不能做幾個小的,我送朋友。”
曲笙尋捧著裝滿奶茶的陶瓷杯子喝了一大口奶茶,她舔了一下嘴唇,慢悠悠地說道:“好吧,你做什么樣子的?”
商枝從繡著楓葉的荷包里拿出一個小瓷人,小瓷人穿著紅色夾襖,梳著雙髻,笑瞇瞇的樣子。
商枝說道:“照這個樣子,做一個球形關(guān)節(jié)的木偶娃娃,會跑會跳的?!?/p>
仔細打量了會小瓷人,曲笙尋說道:“這個簡單,你先付個定金?!?/p>
商枝付了定金。
兩天后,會動的球形關(guān)節(jié)木偶娃娃做好了,這種娃娃不需要做那么多的關(guān)節(jié),價格很便宜,做工也快。
曲笙尋還給木偶娃娃做了個紅夾襖,她雖然是個不可多得的能工巧匠,可針線活不怎樣,針腳粗糙的很,看著紅夾襖那長短不一的下擺,商枝難免想起精通女紅的羽流螢。
如果羽流螢做娃衣,一定非常精致好看。
她付清了尾款,把木偶人放在木匣里裝好,準備送給江雨眠。
一個半月,玄武巨船終于抵達碧海潮生。
相比第一次來碧海潮生的陌生與新奇,這一次商枝戴著野豬臉面具,望著熟悉的景致,心中不禁增添了數(shù)不盡的感慨。
曲笙尋是第一次來碧海潮生,其他人是來這里治病,只有她是來給自己物色處男的。
花襲影和符臣指揮著人扛著那十個裝著孩子的籠子下了船,籠子用紅布蒙著,被花襲影和符臣親手裝在運送貨物物的馬車上。
在船上的這些日子里,這些孩子非常安靜,從不發(fā)出什么聲音,即使走出籠子,也只是安安靜靜地圍在桌子旁領(lǐng)點心。
這些時日里沒有星月神教的人喂毒,這些孩子的眼睛里多了些光彩,這件事很令商枝欣慰。
不管江雨眠能不能治好這些孩子,至少商枝自己做了努力,就算最后的結(jié)果不如人意,也算是無愧于心。
商宮的弟子領(lǐng)著一行人去了客人們休息的別館。
花襲影大手一揮,在鈔能力下,商宮的弟子領(lǐng)他們?nèi)チ撕廊A奢靡的風(fēng)荷別館
碧海潮生別的不提,帥哥還是很多的,不知道是不是精通藥理的原因,這些帥哥的皮膚都很好,一個個干凈又水靈,連冒痘的都很少,一看就很懂怎么內(nèi)調(diào)外養(yǎng)。
曲笙尋的眼睛都快不夠用了,總是半瞇著的無精打采的荔枝眼完全睜開了,她眼中精光四射,像個剛偷了佛祖燈油的耗子精。
她這次來碧海潮生沒帶多少錢,船老大石烈給曲笙尋安排了一個住處,那地方很小,是一件商宮弟子閑置的宿舍。
商枝這里有十個未長成的毒太歲,也不好邀請曲笙尋同住,于是就幫曲笙尋拎行李,送她去住的地方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