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身酸痛,尤其是胯骨那里,宋時綏動了動腿,胯骨也跟著一痛,她十分勉強地合攏雙腿,抓了一把頭發(fā)。
身后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,身后的男人貼了上來,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,柔聲說道:“時間還早,再睡一會吧。”
宋時綏捂著xiong口的被子,低聲說道:“我的衣服呢?”
玉搖光說道:“會有新的送過來?!?/p>
宋時綏只好躺回床上,趴在枕頭上看著窗子透過的陽光發(fā)呆。
她的頭發(fā)鋪在枕頭上,看得玉搖光心中一動,他撫摸著宋時綏的發(fā)絲,輕聲說道:“小時,以后讓你當皇后好不好?”
他放下手里的發(fā)絲,撫摸著宋時綏的脊背,肌膚柔滑,腰身柔韌,讓人愛不釋手,能這樣光明正大的與她溫存,他心中十分滿足。
宋時綏趴在枕頭上,悶聲說道:“多謝公子厚愛?!?/p>
玉搖光親了親布滿吻痕的后背,心情很好地說道:“小時,你是我的妻子,我是你的夫君,何必對我這樣生疏。”
宋時綏淡淡說道:“等公子登上高位,會是很多女子的夫君?!?/p>
玉搖光啞然失笑:“小時,難道我現(xiàn)在沒有身處高位嗎?”
宋時綏把臉埋在枕頭里,沒有說話。
玉搖光繼續(xù)說道:“小時,你什么都不用擔心,有我在你身邊,你想要什么東西都能輕易得到,永遠不會有拼盡全力的狼狽時候?!?/p>
宋時綏說道:“我想成為天人。”
玉搖光愣了一下,他只怔了那么一小會,就嗓音溫和地說道:“無論小時是不是天人,都能輕易得到那些天人夢寐以求的東西。”
宋時綏說話的聲音有些輕微的沙?。骸拔抑拦悠蛷娜缭疲胁簧偬烊藶楣有Я?,我只是個地鬼境七品的武者,若是沒有公子的偏愛,這些年又怎么能活得這樣瀟灑?!?/p>
她這話一說出口,玉搖光的臉色頓時變了,沉默良久,他說道:“小時,你既然知道我對你的偏愛,就不要說這些令我傷心的話。”
宋時綏從床榻上坐起來,身上柔滑的絲被從肩頭滑落,露出了xiong口前的一片春色,她看著玉搖光肩頭和后背上一道道帶血的抓痕,無奈地笑了笑:“公子偏愛我,卻總是做一些令我傷心的事,我知道公子的偏愛,卻也總是令公子傷心?!?/p>
玉搖光張開手臂抱住她,宋時綏的臉貼著他的xiong膛,聽他低聲說道:“小時,我知道你怨我。”
“這一切都是我的錯,我曾經(jīng)以為可以不著痕跡地做好這些,是我太自負,露出了破綻讓你察覺,才讓你這么傷心難過。”
他低頭親了一下宋時綏的發(fā)旋,聲音變得更加低沉了些。
“你與何順頌成婚,只是為了了卻你母親的心愿,不讓她抱著遺憾離開人世。無論樣貌武功還是家世門第,我難道不是最好的人選嗎,我難道不是你最該依賴的人嗎?”
“從小到大,難道我不對你百依百順嗎,有我在你身邊,你為何非要選別人呢?”
宋時綏閉上眼睛,神色有些疲憊,帶著幾分自嘲說道:“我現(xiàn)在的樣子難道不是答案嗎?”
她推開玉搖光,蓋著絲被躺下,閉上眼睛又睡了兩個小時,從這天起,宋時綏就搬到了松鶴院。
她這胎脈象很穩(wěn),不用避開房事,玉搖光十分重欲,幾乎每晚倒都要親熱很久,情欲的氣息飄到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里,日子過得糜爛而墮落,讓人忘記了不斷流逝的時間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