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波輕輕的一轉(zhuǎn),便如春水橫生,漾開無數(shù)風(fēng)情來。
商枝一哆嗦,
嗓門頓時低了八個度,紅著耳根吞吞吐吐地說道:“哈哈哈……真巧啊……你也來這喂豬啊……”
“喲,你從前可是無肉不歡的主兒,
怎么現(xiàn)在喜歡吃白菜了?”他的聲音也帶著一股妖嬈風(fēng)情,叫人耳朵發(fā)癢,身體發(fā)酥。
商枝紅著臉:“這是普通的白菜嗎,這可是翡翠白菜!”
“怪不得盤先生院子里的翡翠白菜少了許多棵,原來都是被你給拱了,怪不得大王連開水白菜都吃不上了。”
名字叫開水白菜,聽著倒是樸實(shí)無華,可若以為真是用開水煮出來的白菜那就大錯特錯了。
煮白菜的高湯是用老母雞、老母、火腿蹄肉和干貝熬住的,還得將雞xiong脯肉和豬肉剁爛成茸灌進(jìn)鮮湯里吸附雜質(zhì),直到鍋中的高湯和開水一樣清澈透冽才成,再把翡翠白菜焯水,再用雞湯澆熟,看著清湯寡水,其實(shí)吃在口中勝過萬般佳肴。
商枝臊眉耷眼地嘟囔:“你怎能憑空污人清白,我當(dāng)豬的時候也只敢拱一顆,現(xiàn)在變成人,更是一顆都不敢拱了?!?/p>
小紅似笑非笑地朝她一瞥。
那個眼波流轉(zhuǎn)啊,直接叫商枝酥了半邊骨頭。
也搞不懂一個大男人為何生得如此妖孽,商枝抱著翡翠白菜,腦子里亮起警告紅燈大喊s,奈何嘴唇和脖子都有自己的想法,和垂涎翡翠白菜的豬堅(jiān)強(qiáng)一個模樣,眼神瞄著那嫣紅的唇珠,撅嘴抻脖地湊過去,不管不顧地親上了那誘人的紅唇。
商枝一手抱著翡翠白菜,另一只手輕車熟路的往小紅的衣襟里探,她像只豬似的往人家身上拱,小紅被她拱得連連后退,黑色的靴子尖抵著紅色的靴子尖,也不知踩扁了多少小花小草。
小紅的后背抵到了一顆粗壯的樹干,他低低的笑了一聲,shi漉漉的嘴唇泛著晶亮的光,衣襟已經(jīng)完全被扒開了,xiong膛半遮半掩,春光半露,雙臂被舉高,被年輕小鬼的那只手牢牢地按在樹干上。
他笑罵:“臭小鬼?!?/p>
商枝咕噥一聲,把手里的翡翠白菜向上一拋,白菜穩(wěn)穩(wěn)的掛在樹干上,像是被戒指托托住的一顆翡翠,商枝兩手得了空,一手按著他的手臂,一手拽著他的腰帶,嘴巴也不閑著,吭哧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。
她的牙齒又尖又利,咬起人來別提有多磨人,小紅瞇著眼睛發(fā)出一聲嘆息,雪白的脖頸高高仰起來,柔軟的發(fā)絲從頸間垂落,長長的羽睫一陣輕顫。
床上這檔子事兒,總歸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,坦誠相見,舞風(fēng)弄月,要的就是一個爽,分什么修為高低,分什么上下尊卑。
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,商枝今天才算是明白了,今天就是真有人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,她這顆色心也依舊不改。
她色膽包天地把手往小紅的衣襟里探去,這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的人真是細(xì)皮嫩肉,不像她的手,摸起來像一條絲瓜瓤。
艷鬼被這個年齡只有二十幾歲的小鬼抵在樹上又親又摸,看著懷里拱來拱去的腦袋,艷鬼好笑之余,竟也微微松了一口氣。
如今這小鬼眼力非凡,不可同昨日而語,這顆色心倒是沒變,還是如此的色膽包天,簡直是個色中餓鬼,也不知怎的,非得對這處上了癮,每每唇吮齒磨,總要叫他生出許多惱人的滋味。
他有些不滿地推了推這小鬼的腦袋。
這小鬼剛離開些,他又覺得更不得勁了,又把她的腦袋摟回來。
商枝又發(fā)出了一聲不滿的咕噥,含含糊糊地說道:“欲拒還迎嘛……我就知道……”
艷鬼屈起手指,正想給她一個腦瓜崩,手掌已經(jīng)貼上了她的腦門,卻又在心里嘆了一聲。
安生日子也不剩多久了,就是他這個九品天人也心中忐忑,日后也不知道如何。
這小鬼年紀(jì)小,且縱著她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