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扶疏說道:“難道不應該嗎?”
江雨眠瞪眼:“難道應該嗎?”
月扶疏看著她瞪圓的眼睛,唇角微微翹了翹,似笑非笑地說道:“師者,傳道受業(yè)解惑,我已經(jīng)教導出這世上最年輕的九品天人,普天之下,還有誰比我更有資格教會你這件事?”
江雨眠再次冷笑起來,陰陽怪氣地說道:“拜師尊所賜,我這個毒太歲冰雪封心,如今更是四面楚歌,怕是永遠都不懂什么是男歡女愛了?!?/p>
月扶疏看著她:“眠兒,你想要的東西,就算是千難萬難,我總歸是會給你的?!?/p>
江雨眠眼神尖銳,語氣涼涼,充滿嘲弄地說道:“給我?你拿什么給我?有了
朝暮3
月扶疏哼笑一聲:“就算是死也要和我在一起么?到底是我舍不得眠兒,
還是眠兒舍不得我?”
鼻尖抵著鼻尖,冰冷的呼吸交融在一塊兒,眼中倒映著彼此的眼眸,彼此虹膜上的紋路看得一清二楚,
兩人長長的睫毛幾乎要貼在一起。
這種距離,
實在有些危險了。
江雨眠欲往后退,
剛剛動作,月扶疏冰冷的手掌忽然貼上了她的后腦,冰冷的手指穿過發(fā)絲,不給她絲毫會退的機會。
鼻尖又貼在了一起,月扶疏低低的笑了一聲,
他的聲音帶著一種奇怪的、不知從何處而來的愉悅,
“眠兒,你逃什么?”
江雨眠語氣不善,伸出手指按住他的鼻尖,
腦袋微微后仰,
剔透的紫色眼珠猶如沒有溫度的寶石,
“月扶疏,你又在發(fā)什么瘋?”
“發(fā)瘋這種事,
似乎是眠兒更擅長些,都說近朱者赤,
近墨者黑,想來是被你逼瘋的,”月扶疏輕輕說著,
又微微低下頭,冰冷的柔軟嘴唇貼上了江雨眠的唇,落下一個蜻蜓點水的吻。
他的嘴唇非常冷。
而曖昧和情感又總是在適宜的溫度中滋生。"